新的训练方式自然不必说,还有深刻的人生哲理。
就如他一开始想破头也不能理解,那个风柱不死川实弥明明有着身为鬼的妻子,对待他的妹妹却半点也不留情面。
帮助他比较顺利地理解了这种差别的,是他的好伙伴我妻善逸,对待女孩子和男性同伴的差别态度,翻脸的速度是灶门炭治郎平生仅见。
相处时间久了,他隐隐约约地感觉到,朋友对待女孩子会特别宽容。有这个例子在,他也不是不能类比到风柱身上,但是灶门炭治郎觉得我妻善逸的态度是不对的,风柱也不对。
不过他的妻子森川明赖完全不一样,那天早上他发现妹妹不在箱子里,惊慌地到处寻找,最后发现她在明赖小姐的房间,两人很亲密地抱着一起熟睡的样子,是非常温馨的场景。
森川明赖非常喜欢灶门祢豆子,似乎不仅仅是因为两人同为鬼,灶门炭治郎能从她身上闻到怀念谁的味道,是有些伤感的气息。
灶门炭治郎虽然还不能原谅风柱对妹妹的偏见对待,但很乐意让灶门祢豆子和森川明赖相处。
在养伤期间能看见她们两人坐在一起玩闹的场景,令人倍感宽慰。
这是灶门炭治郎除了自己的妹妹外,遇到的第一只特别的鬼。
尤其是他得知她不是被无惨变成鬼而且对阳光有一定抗性,灶门炭治郎在深思熟虑了很久,向她透露了珠世小姐的事情,并请求她能给他一些血寄给珠世小姐继续进行研究。
明赖小姐很爽快地同意了,没有半点犹豫。附上了信把血送出去后,得到了珠世小姐感谢的回信,但短期内尚未有进展。
森川明赖依旧在闲暇时出一次任务,然后回到蝴蝶屋,等信鸦送来她那位同样忙碌的丈夫回来的消息。
我妻善逸最喜欢的一件事,就是望着两人相处傻呵呵地微笑,在这种时候就算让他吃下比自己的处方药还难吃百倍的药,他也会毫不犹豫地吞下去,从某种意义上说也是一件好事。
森川明赖又一次出门归来后,给灶门祢豆子带了一件小礼物,是一条漂亮的浅粉发带。
灶门祢豆子高兴地坐到她面前去,听着身后的少女一边轻哼着歌,一边给她梳理头发,满怀期待地等着扎上那条发带。
森川明赖分出她的一束长发,打算给她编一条细细的小辫子,是她路过城里看见的一种时新发型,觉得会和灶门祢豆子非常相配。
我妻善逸照旧在旁边傻笑,看着看着忽然说了一句“明赖小姐这么温柔,以后肯定能成为好妈妈的。”
“善、善逸”灶门炭治郎按着还没发觉自己刚刚说了什么的同伴,慌忙正坐低头,“抱歉善逸他、他乱说的”
“诶诶啊啊啊对不起对不起”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的我妻善逸重重地把头磕在地板上,“我我我太得意忘形了非常抱歉”
森川明赖停止了哼歌,看着两个少年拼命地道歉,稍微有点茫然地摸了摸小腹。
她对于自己已经成为妻子的这件事尚且还有不真实的感觉,至于成为母亲则是更虚无缥缈的事了。
孩子她看到因为她停止了动作而转过头来的女孩,想起那天晚上把娇小的她抱在怀里的感觉,若是有孩子大概就会是那样吧。
可她不能有孩子呀,鬼是不能生下人的孩子吧,就算有那种可能,万一生下来的孩子像她一样怎么办她难道也要那孩子和她一样不见天日吗
虽说这样想,但还是会感到遗憾。
因为说错了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