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这么小的事儿你都记着,太子的事皇阿玛能忘吗”人的心就是很奇妙,有时候天大的事儿都能忍,有时候芝麻绿豆大的事儿却怎么也过不去。
但不管事情大小,只要发生了就都会在心上划下一道痕迹,或深或浅。也许经过时间流逝,那道划痕到底是什么时候,因为什么留下的都记不得,但发生了就是发生了,那些划痕也许大多数时候都会不动声色的潜伏着,但若是有了爆发的契机,那颗心就绝对再也承载不了那道伤痕。
玉玳这个说法胤祐是头一次听,乍一听觉得自己这福晋还挺悲春伤秋,但细细一品,这话却半点都没说错。再转头看玉玳眼神里除了喜欢也添了两分探究,自己与她成亲两三年,她却总是让人琢磨不透,时常又会让自己想要瞧瞧,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诶,你是不是觉得你爷们不聪明啊。”
“挺聪明的啊,就是有点笨。”玉玳说完这话赶紧起身往后躲,却还是被他一把拉住半搂到怀里,躲都躲不开。
“爷看你就是胆大包天。”玉玳生完孩子之后没有一直躺在床上,身材恢复得还挺好,尤其现在夏天又不出门,薄薄的夏衫根本遮不住她比之前更挺翘的屁i股,和胸前看上去简直呼之欲出的白兔兔。
两人是正经夫妻,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况且认真说来两人也真是好久没亲近了。只可惜玉玳现在没出月子,她再是胆子大也不敢胡来。只好紧紧贴着男人,扯i开他裤头的一双软手白皙如玉,慢慢的往里面伸直到碰到那不i该i碰的地i界,才吓得胤祐一把握i住,不敢放手也舍不得让人出来。
“怎么,妾身想错了贝勒爷这是不想”玉玳不着急,今儿享受的注定是他,他要是怂了自己还正好落个轻松。
想,怎么不想。但这伺候人的活i儿,胤祐不敢让玉玳来,她是自己的福晋,不是那些个伺候人的奴才。他听说过有些府上太太奶奶们规矩大,莫说这般行事,哪怕正常闺房该做的都老大的规矩。
“想不就得了,怎么,进了我的院子还想找别人不成。”白嫩的手隔着亵i裤轻轻柔柔的挑i拨,激i得男人直打哆i嗦,紧紧握着的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松开了。
“快点,再进去点儿,舒舒,好舒舒”隔着一层布这么撩i拨,胤祐几乎要被玉玳给磨死。这会儿直挺着腰把自己那儿往她手里边送,偏生玉玳起了坏心思,搓揉几下又松开往后躲一点儿,急得男人额头汗下来了。
“我好啊,那你说说我怎么好的,说高兴了我就”话没说完,胤祐大手扣着她脖颈便封住了她还想说什么的嘴,今儿早上玉玳涂的口脂是带着青草香的,胤祐一边一寸一寸描i摹她唇形和贝齿,一边还抽空想着等她出了月子,一定要拉着人去城外没人的青草地上试一试。
两人唇齿相依,玉玳被他紧紧抱在怀里,手里不得不攥着人家命i根i子,胤祐嘴上又不肯放过自己,直把人逼得喘不上气儿才松开。胤祐抱着软在自己怀里成了一滩水的女人,心肝肉儿一样宝贝,又时不时的哄着她还在自己那处的手握得更紧,动得更快。
到最后玉玳也分不清到底是自己手在动,还是他在动,反正两人胡乱倒在榻上,痴i缠在一起也分不清谁是谁。身下的垫子早就皱巴巴的,胤祐拉过玉玳的手仔细给人擦干净指尖的残i留,玉玳生得白,这会儿手臂上还带着缠臂金镯,就更把人衬得肤如凝脂手如柔荑。
“怎么长得这般好,怕不是要爱死爷了。”玉玳被他拉着伺候了两回才肯收手,现在正累得慌,半点儿不想理他嘴里这些胡话。不过胤祐也不在意,想了这么久的人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