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掌心温热滚烫,存在感极强,梁药被刺激得脑袋一醒,雪白的肌肤泛起淡淡粉红色,她羞耻地合拢腿,水盈盈的眼眸瞪着他。
她的手还放在那儿,情绪因为激动又紧了紧,楚昼发出一声闷哼,垂头咬上她纤瘦的肩膀,呼吸变得急促,“故意不穿的”
“你觉得可能吗”梁药咬牙切齿,“酒店里没有换洗的,我洗了等明天干再穿不行啊”
楚昼像是没听到似的,握着她的手加大力气,低喘“你果然是故意的。”
梁药“”
那晚他们两三点才睡,梁药从开始的害羞,到最后的麻木,意识昏昏沉沉,等楚昼终于好了后就立刻睡过去了。
而楚昼浑身轻松,温柔地亲了亲她困倦的眉眼,抽了张纸巾,仔细擦干净她的手,然后又将她的浴巾裹好,确认她不会着凉后,自己又去浴室洗了个澡,回来后一身清爽地抱着她睡觉。
一夜好眠。
和楚昼相反,梁药没怎么睡好,可能是还没从高中生的身份转变过来,让她对今晚和楚昼发生的事产生了隐秘的罪恶感,像是在偷情一样。
她一晚上噩梦连连,一下梦到程一帆在教室里冷着脸说不准早恋,被抓到一律退学处理;一下又梦到舒又曼担忧地握着她的手,说你还小,还不能做那种事,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梁药最后竟然还梦到自己怀孕了,好不容易考上的大学都没上,稀里糊涂过上了带娃的生活,年纪轻轻就在家中相夫教子,连工作都没有。
而楚昼却越混越好,真的当上了里的霸道总裁,英俊多金,车房无数,却开始嫌弃她没文化,然后去包养女大学生
操。
梁药被吓醒了,睁大眼看着白色天花板大口喘气。
清晨的柔光透过落地窗投射进来,梁药的眼睛慢慢被点亮,瞳孔也逐渐聚焦,发现自己全身都是汗,热得要命。
而腰间横着一双修长用力的手,她正被人抱在怀里。
难怪这么热,梁药不舒服地皱了皱秀鼻,一抬头,便是楚昼白皙若刻的下颚,再往上,是有些冷感的薄唇,秀挺立体的鼻梁,他闭着眼睛,呼吸平稳,看上去睡得很熟。
他们紧紧相拥,四肢交缠在一起,他的下巴抵在她的头上,而她的手搭在他的肩,亲密无间的模样。
胸口感觉很空。
梁药下意识低头一看,浴巾果然开了一个大口子,松松垮垮挂在她的手臂上,露出了大片肌肤,还残留着许多暧昧印记。
穿了跟没穿似的,和楚昼简直是负距离接触。
昨晚混乱的记忆闪过脑海,梁药脸颊隐隐发烫,真想一头撞在墙上表演一个当场失忆。
她默默从被窝里伸出右手,摊开手掌,五指如葱根,细白干净。
她却清楚地记得上面沾满黏液的样子。
梁药不忍直视,又飞快把手缩了回去。
她严重怀疑楚昼是故意把小雨伞丢了的,好让她放松警惕,然后再趁机为所欲为。
真是一个心机boy
梁药忍不住磨了磨牙,抬手将胸前的浴巾裹紧。
楚昼被她的动作吵醒了。
“醒了”他微微睁开眼,刚睡醒的嗓音有些哑,下意识又抱紧了她,“还疼吗”
他说着手就要去检查她那里。
梁药被他的厚颜惊呆了,一巴掌拍开他的手,羞恼,“疼个屁,我们又没做”
楚昼的手顿住,反应了好一会儿,似乎在回忆着什么,许久才缓缓收回手,“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