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藤咏手腕轻轻一抖,在他喉咙三寸前停了动作。
产屋敷抓住了刻意停下来的花枝。
于是松了口气,睁开眼睛。
花藤咏晃了晃手上花枝。“来玩吗”
产屋敷直接拒绝,心里却说不出的失落。“我不行”
花藤咏已经拽着花枝把产屋敷反拉过来,手腕一翻将花枝扣在了产屋敷掌心。“有什么不行的握住抬手”
产屋敷下意识照做,花藤咏按着他的手让他学会如何翻转手腕,又指挥道“下腰。”
产屋敷僵在原地,别说下腰,他能稳住自己后仰不倒就是他的身体对得起他。
花藤咏便抓住他的腰,催着他体内妖力作用的同时,一把将他放倒。
眼前天旋地转,产屋敷错觉听到了骨头噼啪的声音。
“腰腰折断了”
产屋敷要被吓死了,心惊胆战,双眼紧闭,耳边花藤咏的笑声变得尤其可恨。
花藤咏提着他的腰把他捞起来,笑的上下不接下气。“没事,没折,你看看。”
产屋敷小心翼翼动了动,果然没什么事。
花藤咏就地往长廊上一坐,一腿伸开,一腿屈起。将花枝抛到产屋敷怀里,以手撑头看着他,姿势散漫。“你再试试你自己练说不一定,但有我看着绝对出不了事。”
产屋敷冷哼了一声,不知道花藤咏的自信是哪里来的,然而他已经照着花藤咏刚才教他的动作又转起了手腕。
这种感觉很奇妙。
他曾渴望过许多东西。
蹴鞠,刀剑,和弓。
然而他都不能去碰,家里的仆人也会哭着拦住他。
产屋敷一边转着手腕一边问“你刚刚是在跳舞”
花藤咏思索了一下,“也差不多吧。”
产屋敷被这个差不多弄得满脸嫌弃,“你一点也不像个剑士。”
花藤咏也不生气“剑士是什么样啊”
产屋敷反而诧异,他说花藤咏不像剑士不过是嘴上说说,没想过花藤咏反而问他这样一个问题。“你不是忠于剑道的剑士不要明知故问。”
花藤咏摇头,也不知道产屋敷怎么判断他是剑士的。“我也会练刀,还有木仓。”
产屋敷看着他,“你是继承人”
产屋敷虽然不明白花藤咏为什么要学那么多种武器,然而不是继承人的话,连老师都得不到。
花藤咏点头“嗯。”
算是吧。
住在本丸天守阁,说自己是继承人也不算完全胡说。
产屋敷挑了下眉头,“真天真。”
作为继承人来说,城府还不够深,心还不够黑,不够狠。
产屋敷手上翻着花枝,鬼使神差多了一句嘴。“你不先狠心,早晚会被人吃的连骨头也不剩的。”
就像之前两次吃饭,那刻意给花藤咏端上桌的咸鱼萝卜。
不先狠起来,不先做强者,就只能被人踩在脚下。
花藤咏轻轻巧巧夺过了他手上的花枝,反手敲在他腿弯。“腿再直点,不要弯。”
而后抱手看他,也不恼怒。“比如我这次应该把钱收好,逼你卖身为奴”
产屋敷
被噎住的产屋敷半天才找回来声音,头一偏,“哦,你还是蠢着吧。”
花藤咏笑了出来,又敲了他右手,“再抬高点”
产屋敷嘶了一声。
天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