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逸喊道“他是上弦之壹”
换句话来说,除开鬼之始祖无惨,实力最强的男人。
一个善逸单独遇见,一定死的不能再死的敌人。
花藤咏沉默片刻,问严胜“你是来为那田蜘蛛山死掉的鬼报仇吗”
严胜很自然地否定,“并不是为了那种无聊的理由,他们死在你手里,也只是因为他们还不够格罢了。”
次郎皱眉,“你这想法可真是冷酷。”
花藤咏眉头也微皱起来,“既然如此,那你又来找我干什么”
严胜回答他“本来不是为了找你。”
花藤咏愣了一下,一下之后,竟然笑了。“不是我”
他一脸开心模样,让谁看也看不出半点虚情假意,因为他着实是真心高兴的。
知道不是冲着他来的,花藤咏连看严胜那让人眼晕的六只眼睛都觉得顺眼了不少。
剩下付丧神你看我我看你,最后次郎自觉摸了摸鼻子。“你不是来找我和兄长的吧”
严胜六只眼睛一起认真地盯着他。
次郎
还真是。
太郎问“既然是他们不够格,你不想为他们复仇,那为什么找上我们”
如果按严胜的逻辑,那田蜘蛛山被花藤咏所杀的鬼死了全怪他们太弱,那被他们两兄弟伤了的鬼也一样可以归入此类。
继国严胜表情认真了一点,“因为你的刀很好。”
太郎
现场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长谷部看了眼严胜,又看了眼太郎,心里大约明白继国严胜只是想表明太郎用刀的技巧很高超。
只是对着刀剑所化的付丧神说刀好,总是觉得哪里怪怪的:3
继国严胜又不知道他们究竟是什么来路,想不到本体这一节。虽然觉得他们反应有些微妙,然而一时也想不通这里面的关节。
除他之外,现场唯二感觉不到问题在哪儿的是花藤咏。
本丸里流氓的老刀子不少,在他面前却从来规规矩矩不多说奇怪的话。一来心里过分呵护,二来怕被盯着的同僚揍进手入室。
他能知道婚姻是什么意思都很感天动地了
什么一语双关等等等等,花藤咏没有那根反应的神经。
他安安静静地站着,不打算妨碍太郎应对。
太郎握着刀柄的手往下压了一下,沉默了一会儿后开口。“你是想和我打”
继国严胜却没有一口承认。“曾经是。”
太郎的手摩挲着刀柄,他是有些困惑的,心中却更多酝酿着因困惑及不确定产生的杀意。“那你现在想怎么样”
严胜道“我现在想和你赌。”
太郎重复了最后一个字“赌”
他并不想和任何人赌任何事。
严胜的刀尖指向了花藤咏。“赌胜负,如果我赢了,你就将他送给我。”
花藤咏
无辜膝盖中箭的花藤咏,表情凝滞。
刚刚不是说和他没关系
现场很沉默。
沉默地连河水奔流声都变得更清晰。
善逸脸上早连泪痕都没有了,脚下飞快地挪到了花藤咏身后安全地带。
现在的他,不需要保护小咏,只需要保护自己。
他站定的同时,冰冷的刀光纵横交织落于一点。
继国严胜的脖子上插满了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