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很不好,仿佛有人要将他千刀万剐、碎尸万段一般。
背脊的寒毛完全竖起来了,善逸不知不觉流下了冷汗。
“噫怎么回事,被鬼诅咒了吗诅咒了吗我要死”习惯性地怂了一波,还没来得及怂完,善逸就看到了花藤咏从树顶一跃而下。
“怎么了”毫发无损地站在他面前,花藤咏的双眼看向了他。
善逸
善逸的腰杆瞬间就挺直了。
他轻咳了一声“大概是鬼临终不甘的怨念在侵袭我们吧。”
花藤咏漫不经心地丢出块石头“那就不是你和这个人有过节了”
石子砸在一个人腿上。
善逸大吃一惊,这才发现在他恶寒走神时,已经有个人接近自己这么近。
“你是谁”善逸拔刀。
炭治郎目光也落了过去,然后渐渐
这个队员,他好像见过jg
来人是水柱富冈义勇。
鬼杀队最强战力柱的其中之一。
本来是想过来救人,中途却忽然躺赢。因为弄不清楚花藤咏这边的状况,想先观察看看。
然后就被石子丢中膝盖了。
潜伏失败的水柱“”
他心想,他真的和其他柱不一样。
如果是其他人,应该可以做好。
“小咏,你先躲到我后面去,我会保护你的”善逸大声说。
这一刻他浑身都是勇气。
富冈义勇
这位队员是感受不到他准备保护的人身上数倍于他的压力震慑吗
富冈义勇在相信我妻善逸隐藏了深不可测的实力和他喝了假酒之间犹豫了一下,相信了他的脑袋有可能刚刚被鬼打坏了。
怎么能毫无压力地对比自己强的家伙说这种话呢
想到这里,他十分真诚地准备找条绳子捆住我妻善逸,就像把受重伤的猪头队员挂在树上一样真诚。
脑袋坏掉的人不能随便乱跑,结束之后得记得让蝶屋的人给这名队员检查一下头。
水柱如此想。
然后两人在炭治郎的“大家都是鬼杀队成员啊”的背景音中展开了追逐赛。
被义勇追着要捆起来的我妻善逸
善逸想拒绝,又挣扎不过。
最后是花藤咏抓住了水柱对善逸伸出的魔爪。
花藤咏的手指看上去纤细而柔软,连一丝茧子都没有,然而水柱发现他挣脱不开。
花藤咏攥紧了水柱的手腕问善逸“他为什么追着你不放”
按理说带着鬼的炭治郎才更像是
善逸也一脸懵逼,问水柱“你为什么要捆我啊”
两人目光都直视着水柱。
水柱避开了花藤咏直视他的目光。
方才他在远处将情形看了个大概,心中大为震撼。一来他之前从来没有见到过神容出众到这一步的存在,二来他从未见过一招不出取鬼性命的剑士。
花藤咏甚至不能算作是剑士,他连剑都没有。确切地说,身上连一寸铁都没有。
却强过了鬼杀队全部的柱。
故此水柱难以直视他,因为每看他一眼,都是从身到心全面的冲击。
他只能看善逸,找回本来说着的话题。
为什么要捆这个总是爱哭的剑士
当然是因为
“因为你脑袋坏掉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