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万分不想再看三殿下和自家男宠如何亲亲热热。
“咳咳。”李曼强行打断那边两人的叙旧,大步走来严肃道“殿下今夜可有收获”
“政邪已经死了,还有他手下的兵。”竺月摆正脸, 又说“不过我们回来遇到了闻锋滕, 他似乎从西蛮主营半道来的, 不知政邪已死却埋伏了我们。”
听了她的话, 岑宁下意识握紧她的手。
她果然被人暗地算计了。
想到这,岑宁忆起手中的那封信。
本以为是借此见她, 但如今想来,或许与她被暗算也有干系。
岑宁眼眸暗了暗。
“闻锋滕不是跟随单于沃身边,嫌少独自行动吗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李曼百思不得其解。
“这便是本宫接下来要说的了。”竺月勾起寒冰般的笑, 人如冷冽冬时, “林青人在何处”
“还在营帐里。”
“柴双,去拿人”
竺月眉眼间现出戾气,“再派几个人搜查她的住处, 本宫毫不怀疑她便是通敌叛国的反贼”
“殿下, ”岑宁扯了扯竺月的披肩,“阿宁手里有一封信,或许会是您需要的。”
他双手摊开,手心有一封卷起很皱的黄皮信封。
竺月狐疑地盯着他看了一刹,拿过后细细翻阅,复而递给李曼。
信纸被李曼读罢,她气得满脸通红,“那个狗娘养的林青, 身为副将之一,竟敢趁殿下出夜,偷偷给敌军将领送去讯息她,她简直该被五马分尸”
在边关守卫的将士,哪个不厌恶叛国贼
更何况三皇女带兵征战,还屡次受了伤,那林青林副将,却在三皇女擒敌军之时,想谋害于她。
良心喂了狗
李曼当即道“末将这便带人去抓贼人林青,殿下也该累了,先回去休息吧。”
“好,这里便交给你了。”
“是”
放心把事情丢给李曼,竺月带着岑宁回了自己的营帐。
火把点上,幽黑的营帐有了火光,岑宁掀开蒙在脸上的绸缎,他的脸印有跳动的火,好似古老昳丽的图案。
营帐唯有两人,竺月才开口询问,“你怎么跑来了”
“殿下见到我,不开心吗”岑宁回眸浅笑。
他精致的容颜像惑君的妖精,但这一生,他想蛊惑的唯有眼前这个人。
“你知不知道这一路有多不安宁,我让你留府便是想你养病,可你偏要跟到这贫瘠的西边,你这不是让我担心吗”竺月责骂着。
“殿下我错了。”岑宁垂眸,乖乖搂住她,而后道歉。
他从来都是很有眼色的那个,且也知晓竺月一向吃他服软。
若是道歉,她便不忍再责怪自己。
“你啊”竺月叹了口气,“路上可有遇到难事”
不是不晓得少年的容貌会遭来多少祸事,女尊又是女子当道,强抢少年这等事怎会没可能发生。
竺月真是后怕,一面有心想责备他的胆大,一面又情不自禁的关心。
“还好,我把脸遮上了,再来,是玉云护送我来的。”
“玉云人呢”
“我独自来的驻地,玉云他留在城中的客栈里。”
“你们,还真是敢”竺月咬牙。
岑宁眼底流着火光,他慢慢说“殿下离开了,我在府里更待不住,我只想跟在殿下身边。”
他勾着她的腰肢,指尖磨蹭着她的软肉,轻地像在挠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