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你醒了吗醒了我就进去了。”
白喜儿应这好,乐无忧推门而进,床榻距离门不远,对于乐无忧这种腿脚利索的人,一眨眼他就趴在白喜儿床前。
白喜儿上下打量了下乐无忧,乐无忧偏着脑袋仍由白喜儿看,白喜儿最后把目光放在乐无忧左臂上,罂粟香的迷幻引的能力有多厉害,她上一世就尝过,要不是乐无忧自伤手臂,强制不去碰她,将她打晕过去,她怕早就
想到这里,白喜儿眼里不禁充满柔光,问道“你手臂上的伤好点了吗”
乐无忧挠挠脑袋,起身从那位姑娘手中拿过托盘,递到白喜儿跟前,眼神忧伤,像只受伤的小狗“没有,一点都没有好,卿卿,你给我换药,好不好”
沐倾倾看着刚才异常执拗不让她碰的少年现在此刻乖巧听话,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又想到昨夜发生的事情,点点头感叹一下。
白喜儿想拒绝的话是说不出来,手已经握住剪刀,乐无忧多么聪明的人,闭眼把左臂递到白喜儿跟前,白喜儿揭开那层层缠着的纱布,看见一条细细的口子,心被深深震撼了一下。
这个笨蛋当时究竟用了多大的决心去伤害自己呀
眼泪就那样留下来,毫无征兆,乐无忧闭着眼睛不知道发生什么,只是觉得卿卿怎么还没有上药,贴心的往前伸了伸,白喜儿死死忍住,不让自己发生声音,开始给乐无忧上药。
以后,一定要对乐无忧好点在好点
包扎结束,乐无忧看了一眼白喜儿,又转去看向白喜儿包扎的伤口,美滋滋,卿卿包扎的真好看。
白喜儿早已藏起自己泪水,不让乐无忧发现自己的异处。
“沐姑娘,多谢你们了。”
一旁的沐倾倾目睹全过程,聪明的不多说话。
“无妨,只是姑娘身边的公子伤的比较重些。”
白喜儿转头去往乐无忧,乐无忧憨憨露出傻笑“卿卿没事就好。”
白喜儿眉头皱起来,手再次不轻不重拍了下乐无忧脑袋“记住,下次要保护好自己,要是在敢让自己受伤,我就不让你跟我出来了。”
少年发出一个大大的啊,显然郁闷起来,赶紧保证“我一定会保护好自己的,卿卿可不能不带我出来。”
少年另外一只完好的手去抓白喜儿衣袖,微微摇晃着白喜儿衣袖。
白喜儿心里早已经软的不像话,应着好好好,少年趁势而上,握住白喜儿的手。
旁边的沐倾倾笑了笑“你们夫妇二人感情真好。”
沐倾倾没看见白喜儿眼神一闪而过的惊讶,后看向身边的少年,少年一下蔫了下去,怯生生低下头去,就像瞬间无精打采的小奶狗。
“一会家父也要回来了,我先去准备,白姑娘乐公子,你们先好好休息休息。”
沐倾倾说完,退出房门。
白喜儿一下瞪着少年,不是说好我们兄弟相称的吗就算她身份戳破,那也是兄妹,怎么就成夫妻了呢
乐无忧坐在白喜儿床边,哎呀一声后躺,整个人一下上了白喜儿的床,动作干净利索。
“卿卿,疼,手臂好像开始疼起来了,你给我吹吹好不好”
少年腿脚并用在床榻上打滚,嘴里还发出一丝丝抽气声音,生怕对方不心疼似的。
“你快起来,这床小,容不下两个人。”
白喜儿一边让乐无忧起来,一边看着乐无忧痛苦的脸都皱在一起,手没有控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