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年龄相对来说较小的一个男子弱弱开口,一群五大三粗老男爷们目光齐刷刷落在他身上,他缩了缩脖子。
“白姑娘喜欢人白姑娘会喜欢男人吗”
他们脑海里浮现出白喜儿拒绝一个又一个年轻有为或家族殷厚的男人,这得是什么样的男人才能被他们的白姑娘看上。
白喜儿站在门帘之后,原本是要掀门帘的手一顿,她来这有一会,听到他们的讨论声,原来五大三粗的大男人也会讨论姑娘家的事情,可当她听到喜欢二字时,脑海里闪过一道念头,但那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让她抓都抓不住。
白喜儿更烦躁,这些人定是太闲了,一会要给他们多分布些伙,她转身回自己房间,可喜欢两个字却在她的心里生根。
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的
白喜儿没有体验,前世她回到大兴城,大兴城的女子大都温温柔柔,一点都不禁打,她跟大兴城里的那些贵女合不了群,她也不知道那些被风一吹就倒的姑娘,但是她倒是很喜欢去和大兴城里的公子哥们玩,公子们的骑马还是不错。
在大兴城那阵,她都跟着好几位公子哥去打猎,并约她一场又一场的马球,只是她不懂,明明打马球的时候关系很好,一说她那亲生父母为她择婿时,一个个又跑的那么快,通过这两件事,她觉得大兴城里的男人女人都不可靠,最可靠的还是自己。
夜半梳洗,白喜儿坐在梳桌前看着铜镜里的自己,少女双眸忧郁不带一丝激情,脸色黯淡无光,白喜儿梳头发的手一顿。
啊这镜子里的人是什么鬼,为什么会这么丑
白喜儿烦躁的把木梳甩到桌子上。
无忧怎么还不回来,好无聊。
“白姑娘,你要的香熏找来了。”二七推门而进,看到一脸幽怨的白喜儿,自己吓了一跳。
白喜儿点点头没应话,二七看出来白喜儿心不在焉,早年丧母,在江湖和阿兄渡过几年颠沛流离的生活,心思被磨得几分玲珑。
“白姑娘,你是不是在思念无忧啊”
白喜儿一下来了精神头,略带埋怨的看了一眼二七,二七也不怕,拿起被白喜儿扔在桌子上的木梳替白喜儿顺头发。
白喜儿安安静静让二七拾倒她的头发。
倏地,白喜儿出声“二七,你过了年也该十四了。”
“是哩”
“那喜欢是什么”白喜儿咬着唇瓣小心翼翼问出话,眼神却再也不敢看铜镜里的自己。
喜欢这种事一群大男人懂什么,还是找个心思玲珑的小娘子问一问比较好。
二七拿梳子的手一顿,随后继续梳着白喜儿头发,缓慢答道“喜欢一个人就是想时时刻刻想着他,早起想他,用饭想他,只要看不见他就挠心挠肺的。
亦或者自己得了什么宝贵物件,自己都不舍的碰,都只想给他,让他第一个碰,再或者想保护他,让他呀,一辈子都平平安安,幸福合遂。”
“白姑娘,无忧虽然什么都没有,但是他真的是喜欢或者是爱着白姑娘。”
“你能看的出来无忧他喜欢我”白喜儿挑眉问。
二七点点头“对呀对呀,无忧看姑娘的时候都不一样,里面有光。”
白喜儿嘴角忍不住上扬,啊,连二七都能看的出来无忧喜欢她呀。
二七说的尽兴,突然说出一诗句“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我想想念一个人也是喜欢。”
突然,白喜儿顿悟过来。
思念一个人就是喜欢,喜欢就是想时时刻刻看见他,白喜儿明白过来了,她喜欢无忧,之前那所有别捏心思在这一刻有了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