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但我的指腹先一步抵在了她的唇瓣上。
摩挲唇纹,勾勒唇缝,不紧不慢地蹂躏着并不算饱满的薄唇,小林松子跪坐在地上,仰起脸看我,残留的泪水包覆着她乌黑的眼珠,闪着晶莹而脆弱的光泽,可又随着时间推移,染上了另一种意味的色彩。
“你看。”
我将身体压得更低,听见她似哀鸣又似暧昧的低喘,
“就算我更喜欢仗助君,也不会对他做这种事呢。
“你说,这是为什么呢,松子”
“我”
松子眨着眼,她的面颊染上绯红,使得比往日多了几分血色,在灯光下添了丝少女的青春之美。
“我不知道。”
“因为,喜欢不是亲密的理由,爱也不是。”
我笑着说道,
“亲密是给乖孩子的奖励,是只与特别之人进行的公平交易。
“比如音石明,又比如你。”
“变成特别之人,拥有亲密的理由,难道不是比喜欢更值得尊敬吗”
在听到“特别”这个词后,松子的眼神不明显地亮了起来。
她急急地张嘴,却被我再一次抵住双唇。
“嘘。”
我怜爱般地将小林松子拥入怀中,嘴唇贴着她的耳垂,轻柔地述说,
“别着急啊,松子。
“我会给你证明自己的机会的。
“很快。”
小林松子终于破涕而笑。
送走了小林松子,我又一次瘫在了沙发上。
一个晚上用我不常用的方式,安抚了两个新到手的道具。
难度不高,但心有点累。
我偏过头,看着落地镜中自己的形象,有些厌烦地啧了一声。
理论上,我并不介意用这张脸来达成我想要的目的说特别介意那就太虚伪了,我能够相对轻松地完成各种计划,有相当一部分是因为有着“美貌”这个前提。
但是主动利用皮囊,多少有点膈应。
尤其是在刚见过不知道是不是母亲的“东西”之后。
我捏了捏鼻梁,刚准备去给浴缸放水,手机响了起来。
看了眼来电提示,果断按掉。可安静了半分钟不到,又响了起来。
我叹了口气,接通了电话
“有什么事,限你半分钟内说完。”
对面沉默了几秒,又或者是十几秒。
东方仗助的声音在我的耐心告竭前,总算响了起来。
他说“我没法再忍受下去了。”
“什么”
“我昨天想了一晚上,想了很多拖延的理由,可今天一看到你的样子,所有理由都被推翻了。
“我本来以为我还能更有耐心可我一点办法也没有。”
东方仗助的声音似乎要比往常沙哑,
“拜托你,告诉我,吉光。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我到底要怎样才能帮到你”
“”我的手缓缓攥紧。
这些日子积攒起来的,被我束缚着、封印着的阴暗情绪蠢蠢欲动,像是要被一口气引爆。
可我最终没有让电话那头飘来的温暖火星落下来,只是闭了闭眼。
“你在说什么呀,仗助君”
我面无表情地,用带着笑意的声音回复道,
“我这不是过得很开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