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语,听起来劣质到虚伪。
起身站在夏绘身后,有点和自己生闷气的段非誉伸手给夏绘按摩肩膀,这两天她也常抱着饼饼哄,很清楚肩膀和手臂那个地方酸痛。
照顾孩子外加长期伏案工作,让夏绘被捏住肩颈之后浑身和过电一样的酸麻,舒服的能直接睡过去,强撑困意的听着段非誉的话,然后没等到后文之后,几乎罢工的语言神经组织出来一句,“非誉,你明天想吃小云吞吗”
越是经常照顾别人的性格越是容易自责,夏绘明明已经累得可以倒地就睡,还不忘顾忌这两天被忽视的小姑子,用安抚饼饼的方式也问了段非誉一下。
要是夏绘没这么疲倦,可能就不会用哄孩子的方式和段非誉说话了,可她太累了,没听到段非誉的回答,就被捏的睡着了。
刚入睡的时候人的精神还很活跃,一点点不一样的动静就会清醒,所以段非誉发现夏绘半靠在她手臂上睡着之后,也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保持着这个让夏绘睡着的摁压力度,等了大概二十分钟才停止。
然后叹口气,小心的把夏绘抱起来送回主卧,拖鞋摆好被子盖上,然后再去儿童卧室看看饼饼后,才回到自己的房间。
将自己扔到大床上,段非誉被责任心衍生而来的愧疚感折磨的午不能寐,仔细回想了一下夏绘这两天在家的辛劳,很是沉重的意识到,小娇妻的温柔贤惠,其实也代表着她这个丈夫的懒惰无能。
如果不是看到夏绘有多忙,段非誉根本不知道要维持一个三室两厅的家窗明几亮,是需要一天打扫两遍的,也不知道可口丰盛的饭菜,连择菜准备到洗锅洗碗至少要浪费一个小时,更不知道年幼的孩子磕磕碰碰,生病需要抱抱说话需要回应,根本不能随便放在卧室里关着,而要放在自己的视线之内,累到手臂麻木也不能情绪崩溃。
因为她是妻子,她是母亲,她是家里操持一切的这个人。
昨天夏绘把饼饼接回来之后,给孩子姥姥打了个电话,结果只得到老人一句没照顾好孩子的责备后,就没有了下文,不会上门来看看外孙女,也不会问问女儿要不要帮助。
段非誉耳朵尖,当时听到电话的时候还有点愤愤不平,但现在想想,她有什么资格呢
让夏绘这么疲惫和劳累的人里面,丈夫才是罪魁祸首啊
自责使人晚睡,晚睡使人晚起,在心里写下好丈夫洗心革面十八法的段非誉,再睁眼就已经下午的五点半,超长时间的午睡吓得她从床上弹跳而起。
用手抓了抓头发之后,段非誉忙踩着拖鞋准备出去,哪怕今天没剩下几个小时,她也要抓紧时间行动起来。
推开客房门之前,段非誉还听到了客厅隐隐的谈话声,她带着些笑意走出,准备一把将饼饼抱起问问小朋友还难不难受的时候,就看到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个陌生男人。
而男人的对面,是脸上带着几分为难的夏绘,男人的面前,是背古诗背到快哭出来的饼饼。
段非誉脑子里的仿佛传来弦崩断的声音,闯到她的家里来,欺负她的小娇妻,折磨她的乖饼饼
下午刚到家,坐在沙发上例行公事般在妻女面前刷刷存在感的段歌,皱着眉看着面前古诗都背不利落的女儿,还没有准备说什么,就看到夏绘带着几分惊讶的看着自己的身后。
段歌顺着转头,然后两眼一黑,被拳头狠狠的击中了正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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