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瘦女人的话,停下脚步从背后搭上了郑淳的肩膀,郑淳回头见她,似乎惊了一下,“你怎么会在这里”
那女人穿着眠山书院的书生服,但比起旁边的衣冠禽兽郑淳,她看着反而更不像是一个书生,整个人自带着令人望而生畏的狠戾气场,让靠近的人不自觉地生出一丝悚然惧怕来,她此刻没有温度的视线落在郑淳手上,“你还真是比我想的更加下三滥。”
郑淳看起来有些怕她,色厉内荏强撑道,“你少多管闲事,霍宴,回书院念你的书,别来”
郑淳还没说完,手腕就被霍宴扣住一扭,她卡着脉门郑淳使不上力来,被她折了腕关节,郑淳嗷嗷惨叫,手里的那包粉末散落在地,霍宴一脚就踩散了那些粉末。
郑淳提着脱臼发抖的手腕,喘着粗气道,“霍宴,你别以为我怕了你,你等着,看我不找人来收拾了你。”
霍宴提起一脚把郑淳踢了出去,郑淳后背重重撞在墙上,半天都没能爬起来,酒肆里从原来的嘈杂一下子变得鸦雀无声,霍宴拍了拍书生服下摆沾到的灰,神情散漫,语调嘲弄,根本就没把郑淳放的狠话放在眼里,“行啊,我随时恭候。”
卫章望着她离开的背影捂住了自己的胸口,那里狂跳的心脏根本就停不下来,面具后,他甚至觉得自己的鼻子有些发酸。
他所期待的就不该是什么神仙姐姐,而是以暴制暴的恶魔姐姐。
一棵树将树根扎进地底深处要数年数十年,情根在心头扎下去,却只要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