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用力吮吸了一下,吸完她伸手用指腹摸了摸被弄出红印的地方,“红了。”
卫章对这个答案很不满意,“什么叫不知道总有个大概的时候吧。”
“不知道,也许是你整天来器物房骚扰我的时候。”
卫章正想反驳她说什么叫骚扰,就听见霍宴继续道,“我在器物房添了张椅子给你坐。
你没发现你后来每次过来基本都能找到我吗
我当初送过你一个面人,我第一反应就挑了一只细犬,后来想想,可能因为我属狗而那时候我就下意识想把自己给你了吧。”
卫章觉得听他霍姐姐吐这种平日里她不会说出口的真言自己实在把持不住,他回过头和她咬耳朵,“那你最喜欢什么姿势”
霍宴的手指从他的脸上一点点抚过,阴郁的眉眼寸寸软化,最终化成了遇到卫章后才开始有的温柔缱绻,“都喜欢。”
只要是你,怎么都是喜欢。
自始相遇,无限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