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匹马不受控制地飞奔,马场的人惊觉不妙,骑马追上去挥绳索套马脖子想把马停住,但是一下没套住反倒惊了马,那马掉转方向四蹄狂奔,竟是朝着人群冲了过来。
卫章见状跃跃欲试想去扯缰绳拉停那匹马,毕竟以他的力气,站在地上拉停奔跑中的马匹应该没问题,结果他才起了一个念头还没有任何动作就被霍宴拽着衣领往后拉了一下。
人群惊叫四散中,霍宴在那匹马跑过身侧时拽住缰绳飞身骑上马背,后拉缰绳把马停了下来。
马场的人擦着汗过来连连道谢,今日事发突然,要是伤了人可就麻烦大了。
霍宴回到卫章身边,这驯马表演是不可能继续了,两人并排往草场另一边走去牵卫章刚才留在那里的马,霍宴斜眼看他,“捂什么胸口你都有胆子想去拉缰绳了,还能被吓到”
“你怎么知道我想去拉缰绳”
霍宴冷哼道,“我还能不知道你”
卫章没反驳她,不过他放下了自己捂胸口的手,“不是被吓到。”他抓了抓脸,“是是”
霍宴飞身上马制住那匹马只是短短一瞬的功夫,行云流水的动作,举重若轻毫不放在眼里的神情仿佛这压根不是一匹受惊狂奔的马。
卫章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都成亲了自己还会像当初那样心旌动荡,不能自己。
卫章没说是什么,不过他抓着霍宴的手,用勾勾缠缠的小动作告诉了她。
不过卫章没想到的是,那天马场内有许多人,看驯马表演的人也不少,因为霍宴的举动而心旌动荡的人却不止他一个。
好多天后,卫章和霍宴约了谢云瓷和顾允书一起用晚饭,正好在酒楼门口遇到一个年轻公子,不知道为什么,那年轻公子看见霍宴一脸惊恐扭头就走,卫章总觉得这副样子有点眼熟,他偏过头问霍宴,“你认识他吗”
“不认识。”
“那他怎么一脸见了鬼的表情”
霍宴漫不经心道,“也许是个投怀送抱过的。”
卫章这会反应过来他为什么会觉得那副见了鬼的表情眼熟了,也想起霍宴那个不把人吓到以后看见她就退避三舍都算她输的逻辑。
“如果是我”卫章突然道,“你吓不退我的。”
霍宴呼吸一滞,心里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来。
因为傍晚的事,这天晚上,卫章在梦里回想起了当初在书院里和霍宴说起投怀送抱时的事情。
霍宴说,若是喜欢的人投怀送抱不如你来试试
梦里的走向显然完全脱离了当初的现实。
霍宴天没亮就醒了过来,因为有只手在她身上作怪,卫章侧躺在她怀里,手不老实,并拢的两条腿隔一会就蹭了蹭。
卫章醒过来时睁着一双还没完全睡醒的眼睛看着她,霍宴嘴角微勾,附耳问他,“你在做什么梦”
卫章一个激灵醒了过来,“就梦到以前在书院里,你没说喜欢的人投怀送抱你会怎么做,就说让我试试。”
“然后呢”
卫章一本正经道,“我就试了,然后你拒绝了我。”
霍宴摆明了不信,“你确定如果我拒绝了的话,你做着梦蹭什么腿”她咬着卫章的耳廓间隙对他道,“你看看你自己的手还放在哪里”
卫章被她舔得耳朵直痒痒,把手缩了回来,霍宴抱着他翻了个身让他趴在自己身上,哄他道,“你看,你告诉我,就能把梦变成真的,不好吗”
卫章小声道,“你不都猜到了吗”
霍宴拿指腹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