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宴冷哼了一声, 卫章道,“真的呀,不然我来这里干嘛,难不成来学”
刚才卫章和方季夏坐在厅堂内, 就有人过来暗示他们往楼上厢房去,可以点阁里的倌儿来教伺候女人的手段, 这楼里的倌儿也分三六九等,不同的人教不同的手段自然价钱也不一样。
卫章本想说难不成我还是来学这种手段的不成, 但是他转念一想, 自己好像还真的有前科, 那时在平州府画舫上就跟着一个清倌学过还想在霍宴身上现学现用,只不过霍宴没舍得。
卫章一句话噎在了喉口,霍宴又哼了一声,卫章视线越过她的肩头无意扫过这厢房的陈设,看见床前有一块比人高的四折屏风, 绢面屏风上的画与他看过那本折页书上的春宫画颇有异曲同工之处,含蓄得很。
倌馆勾栏的房间内有这种画也是在意料之中,这种暗藏玄机的不露骨有时候比露骨更加来得撩人心弦,霍宴又压他压得这么紧,呼吸相闻近在迟尺,卫章感觉身上升腾起了一股燥意,他吞咽了下口水,霍宴顺着他的视线回头看了眼,“家里还不够你折腾的还想换地儿来”
卫章瞪她,“明明是你自己压我身上,你还摸我屁股。”
霍宴往后退了一步没再把他压在门背后,但卫章身上起的热度并没有就此消退,霍宴发现了他的反应,卫章有些欲哭无泪,“我不知道,我不想的”
霍宴刚才看他面色潮红就觉得有点奇怪,卫章不至于在这里就起这么大反应,她深吸了一口气,果然闻到了一点不同寻常的气味。
云雨阁里到处弥散着一股脂粉香味,她进房门后没太注意,这会才意识到不对劲。
霍宴折身走到屏风前的桌边,揭开桌上那个黄铜香炉,果然在香炉底发现了一点未曾烧尽的香料。
收拾厢房的下人一时疏忽不曾熄了之前点起的香炉,里头的云香和犀木香一直在烧,混合在一起,往外飘散着会带来催情效果的熏香。
卫章从没经历过这种被催情香撩起了身上燥热的感觉,他呜咽了一声,朝霍宴可怜巴巴道,“我是不是病了”
霍宴熄了香炉,走回来揽过他的腰,另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背安抚他道,“没事,房里有催情香,是我疏忽了,这种催情香的效果不强,对身体没什么损伤,过去了就好了。”
卫章往她身上拱了拱,眼神带着水光,“催情香那你为什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霍中廷和霍家曾经致力于养废霍宴,自然也曾试过想让她沉迷于声色犬马搞垮她的身体,比这猛上无数倍的迷情香她都扛过熬过,这么点云香和犀木香产生的效果,对霍宴来说,还不如卫章这会迷迷蒙蒙看着她的眼神来得催情。
卫章靠在她身上,难耐地蹭了蹭,发出了不舒服的小声低哼,霍宴抱着他绕过屏风,靠坐在床边,提抱着他坐在自己腿上,让他的背靠在自己怀里,在他耳侧亲了亲,安抚的意味很明显,也没脱他衣服,手伸了下去。
陌生的地方,催情香的效果,眼前这些半遮半掩的屏风画,灼热的掌心,所有的一切都在刺激卫章的感官,没一会他就在霍宴手里决了堤。
卫章气没喘匀就扭过头问她,“回家你会打我屁股吗”
霍宴随手抓了快铺在床头的锦帕擦了擦手,没回答他。
她等卫章缓过来后打开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