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霍宴同他说了会话,离开前对他道,“出门记得穿竖领的衣裳。”
卫章一开始还没明白,直到他在铜镜中看见自己脖子里大片的红印。
今天不是惯例聚会的日子,春晖园内只有姜韫和谢云瓷两人在,卫章见姜韫面色有些凝重,问他怎么了
姜韫道,“我算了算,我们春晖斋自己这些人,算上同我们交好的雅集文斋几人,方季夏说他可以说动环佩诗社里的几个人,但我总觉得仍有些势单力薄。”
姜韫边说边摇头,“总觉得不够,我们此次要在天家跟前公然请求同那些明生一战,如若败了,那么前功尽弃,甚至会成为一场笑话,所有人都会觉得男人果然就不可能有能力考科举,有生之年我们都不会再有机会。”
谢云瓷突然道,“那再多找一些有能力同那些明生一较高下的人呢”
姜韫道,“哪那么容易,京都这些诗社文斋的人我大多都接触过,有这样能力的人我肯定会想办法拉拢过来,方季夏我当初就去请过他不止一次。”
谢云瓷摇了好几下头,卫章突然懂了他的意思,“我想云瓷的意思是,曾经春晖斋的人,创立了春晖斋的人。”
姜韫一怔,谢云瓷道,“我爹现在就在京都,我想,他会愿意帮忙去联系说服其他人的。”
姜韫迟疑了下,“叶公子,当真也还会愿意站出来吗”
谢云瓷道,“他若真的死心了,就不会在眠山书院大收男学生了。”
卫章紧跟着道,“还管讲堂叫明志堂。”
他二人对视了一眼互相都笑了,姜韫的心里,突然就生出了一种志在必得的决心和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