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的小声哼哼,刺激地霍宴头皮根发麻,好一会从他口中退出去后也没有彻底放开他,含着他的下唇有一下没一下舔着,时不时碰到他的牙尖,也没有做什么更多的动作,只是耳鬓厮磨颈首交缠,不想分开。
霍宴这样子,分明就是想他想得狠了,卫章在霍宴终于不再把他压在墙上身体退开时追上去抱住了她,仰头看着她,低声说话带着点撒娇的尾音,“霍姐姐你是不是特别想我”
随便撩人总得受些教训,霍宴用行动让卫章知道了自己到底有多想他,卫章站立不稳只能靠在她身上,眼角泛红眼里含着些水雾,喉口吞咽了一下,舌头发麻根本说不出话来。
霍宴知道自己今天晚上把人按着亲狠了,只是等常科试结束接下去的处境更加凶险,又不知道会有多久见不到他,卫章没说错,她确实是特别、特别想他。
同时也有些不太放心,这地方卫章毕竟人生地不熟,虽然他适应力强得很,但霍宴还是想过来看看他这些日子过得是不是开心。
霍宴抱着他坐到桌边,桌上有茶水,不过已经凉了,霍宴在嘴里含温后贴着唇喂了他两口,卫章的舌头才慢慢缓了过来,他抱着霍宴的脖子还是不想放过之前的问题,不过换了种问法,“你这会来是因为白天没看到我吗”
霍宴用脸侧碰了碰他的鬓角,“不是,白天找借口过来本就是想探个路,好方便今天夜里来欺负你。”
被欺负的人显然很乐意被这么欺负,霍宴问他,“这些天在做什么”
卫章和她说了春晖斋的事,他问霍宴,“如果有一天真能开男子恩科,你说我能考上吗”
霍宴想起卫章那日在弄墨台站出来比试算字科的时候,她喜欢极了他眼中有光侃侃而谈的模样,她想给他这世间最好的一切,也希望在她不在他身边的时候,他能有自己的一方天地,她亲了亲卫章的额头,无比笃定道,“一定能。”
两人说了会话,霍宴起身准备离开,卫章从背后抱住了她的腰,霍宴伸手覆在他的手上,“乖,不撒娇了,我得走了。”
卫章虽然不舍,还是松开了手,霍宴回过身,用指腹摩挲了一下他的脸,“要是睡不着,就多想想我。”
霍宴显然不打算在临走前让卫章心情平和,凑近了在他耳边道,“想想新婚夜要怎么撕了我的衣服,要用什么姿势”
卫章拿脚尖踢了她的腿弯一下,霍宴浑然不觉,走之前还有脸训他,“窗户也不反锁,一点警惕心都没有。”
卫章等她离开后好一会才慢吞吞爬上了床榻。
霍宴那句新婚夜如蛊惑人心的咒语一般在他脑海中徘徊不去,他想起自己去过的喜宴,想象着如果霍宴穿上那么一身鲜艳如火的红色,身高腿长,俊颜逼人,覆身而来。
卫章知道新婚夜会发生什么,但要说各种姿势,他的知识储备还想不了这么多。
但这不妨碍他在心内一遍遍描摹着霍宴的脸,想她的乌发垂落在大红嫁衣上,想她眸生暗色情欲潮涌的神情,想她长腿迈动时的气势,想她曾暗示他自己腰很好的劲瘦腰身,想埋在她怀里时能感觉到的坚挺又柔软的触感,想她一次次吐在耳边潮湿温热的呼吸,想她届时一定会抚摸遍自己全身的手,卫章把自己蒙在被子里蜷起了身体,只是用想的,他就意乱情迷,眼里都沁出了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