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走到了马车边上了马车,霍宴来之前就和晁远说了会住在客栈,这会马车将她和卫章送到了城中离晁府不远的一家前面酒楼后面住店门楣甚是气派的客栈前,放了两人下去。
霍宴和卫章下了马车后,晁远心血来潮想去那沉鱼井看看是不是真有美人公子在那照井,那侍从对她道,“清晖园从昨日开始就闭门了,往年每至年节清晖园都有游园庙会,今年这庙会被称为沉鱼会,届时清晖园开门,应当会有不少这些日子慕名而来的美人公子往沉鱼井前照井。”
晁远嗤了一声,“这鱼难不成比女人还会看美人不成”
那侍从压低了点声音道,“二少说的是,鱼不过一个引人来的幌子,这看美人的自然不是鱼,而是女人。”
“怎么,是老晁搞得这出她这是打算以权谋私扩充一下后院”
那侍从连连摇头,“这沉鱼会虽是大人出面,但并非大人的意思,据说是替一位大人物搜寻民间美人,具体我就不清楚了。”
霍宴和卫章下马车后进了那客栈说要住店,掌柜的说这几日外乡来住店的人不少,有些还带着下人侍从的一要就是几间房,赶巧就剩角落里对门的两间玄字号客房了。
霍宴要了那两间房,掌柜的叫了个伙计来带她们上楼,嘴里还嘀咕着今年年节居然生意爆满。
平州府作为平州的府城,就像晁远说的,虽不及京城,但繁华远非安阳县可比,霍宴带卫章来这里也只是想趁着常科试前带卫章出来玩哄他开心。
下午两人去戏园子听了两场年节前后时常会排的戏,一场叫金榜题名,讲一个书生被鱼肉百姓的贪官找名目强夺了家里田产,定了亲的未婚夫郎弃了她跟了贪官女儿作小,后来这书生寒窗苦读在常科试上得了考官推荐,又在金殿选试上得了圣上钦点,尚了郡主衣锦还乡收拾了贪官令当初的未婚夫郎悔不当初的故事。
第二场戏会更讨男人喜欢,叫红鸾喜事,讲了一对阴差阳错互相喜欢又互相不知道对方身份的有情人,各自迫于家族压力不得不答应与陌生人成亲,没想到新婚夜发现对方竟是自己意中人的老掉牙大团圆戏码。
卫章看得很开心,晚上赖在霍宴房里,歪缠着亲亲抱抱睡着了才被霍宴抱去了对面房间。
第二天一早,霍宴正和卫章在前面酒楼用早饭的时候,晁远找了过来,愁眉苦脸唉声叹气,“霍少,你得救我。”
霍宴没理她,晁远又道,“看在我们同吃同住同睡的份上,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晁远说同睡的时候,卫章睁圆着眼睛看了过来,霍宴斜了晁远一眼,晁远解释道,“我的意思是同屋一场,你得帮帮我。”
晁远等她二人吃完早饭,跟着上楼进了客房,手里拿着一个木盒子,“我昨天一回去,我的亲娘,莫说欢迎我回家了,一声不吭就先送了我一条死鱼。”
晁远说着话打开那木盒子,里头果然是一条已经翻肚皮的死鱼,凑近了散发着一股腥臭味,这鱼通体橘红,身上有杂彩色,混杂得十分罕见,脊背上是一指宽的金线,尾巴又是银白色,“沉鱼井里的通灵锦鲤死了个透。”
晁远说了沉鱼会的事,“那古井下一潭死水,我估计不是闷死就是给饿死的,金背银尾锦鲤的名声已经传了出去,现在也没法找其他鱼代替,我娘要我去找条一模一样的鱼回来,我派人找遍了府城鱼市,也没找到这种金背银尾的锦鲤。”
霍宴嫌那死鱼散发着臭味,甩手盖上了木盒的盖子,“你找不到鱼找我有什么用”
“我现在唯一的希望就在城西杨府那个老妇身上,那老妇的女儿在京都为官,虽说不是什么大官,但总归是京官,我娘平时也要礼让她三分。她在府中养了一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