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小小家里人还和他说,那家人家家风不错,翁公和善姐妹友爱没什么糟心事,所以最近刚漏了口风要给女儿娶夫,就有好几家家里有适龄男孩的人家盯上了,你这竹竿子一样的个头实在没竞争力,但是咱手巧,这针线活拿出去整个安阳县也找不到几个更好的。
所以让宋小小最近用心做样东西,家里会给他找机会送过去,争取曲线救国靠内涵取胜。
宋小小听到说不介意个头的时候也有点心动,他这会拿不准主意应该做什么,就向小院里的男孩们求助,他们刚才就在讨论应该做什么合适,有说衣服有说鞋的,但很快被推翻了,因为根本不知道尺寸。
唐玥出主意道,“香囊啊,你上次给我们做的香囊不就挺好”
谢云瓷仍然坐在轮椅上,他摇头觉得香囊不行,“男人送女人香囊的意思太明显了,毕竟这事成不成还不好说,还是普通点没什么特殊意义的东西比较好。”
最后他们商量下来觉得钱袋不错,卫章出来的时候他们又开始讨论钱袋上应该绣什么图案。
卫章一耳朵听到,便道,“钱袋还能绣什么元宝啊。”
他一说立刻被其他人一面倒的推翻了,“当然得绣一个又能体现出绣功又能体现出内在的图案,元宝怎么能行”
卫章被嫌弃了审美,夺走了发言权,他心说一个图案还能看出内在元宝哪里不美好了不过他突然想到霍宴好像身上也没有钱袋,他之前看她拿铜板出来都是从腰带夹层里摸的,于是在宋小小动手缝钱袋后问他讨了点多余的布料绣线,决定也来缝一个钱袋给霍宴。
毕竟霍宴那天还送了一支猎鱼箭给他,他也该回个礼才行。
卫章怀着雄心壮志动了手,结果缝到一半就想去找宋小小代缝,后来想想这是要给霍宴带在身上用的,还是熬了下来,晚睡了好些天终于折腾出来一个藏青色的钱袋。
缝完这天中午,卫章就迫不及待找到霍宴,把钱袋拿给了她,“送你。”
霍宴抬手接了过来,看了眼钱袋上的图案,“你做的”
卫章点头,霍宴道,“你怎么不给我在上面缝只老虎”
卫章心想你还挑三拣四,我哪有那个绣老虎的水平,他正要说什么就听见霍宴又道,“这个月亮怎么肚子还鼓起来”
卫章气鼓鼓道,“你才月亮。”
“好好说话。”
“这是元宝。”
霍宴哦了一声,没再评价为什么元宝的两侧会弯成这么个弧度,将那钱袋随手挂在了腰侧。
卫章这回开心了,他送完钱袋,想起来点其他事,对霍宴道,“对了,程夫子给我留了道题,我昨晚想了一宿还是不会。”
卫章从怀里掏了一张纸出来,题上说,秋天到了,张三在地里收果,收完的果子堆成了垛,最下方二十颗果子一排,共计堆了二十排,按此堆积法往上堆至最高处,问张三一共收了多少颗果子
卫章苦恼道,“我知道这是一个四角方形垛,每往上堆一层每排依次会少一颗,最下面是二十颗一排二十排共四百颗,上一层就是十九颗一排十九排共计三百六十一颗,以此类推,直到最顶端是一颗果子,一个个数字硬加起来也能算出结果。但是程夫子说题不是这么做的。应该是有式子算的,不管最下面是多少颗果子一排都可以代入算的式子。可我推演不出来。”
他仰头希冀地看着霍宴,“你能教我吗”
霍宴“”
作者有话要说数列求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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