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什么话”
“娶她之前,太后赐了我毒药。”
明盛长公主愣住了,不可置信“你胡说什么呢”
“母亲若是不信,可让义父诊脉。”
明盛长公主立即喊人去请元骋,元骋替陆琮诊脉,脸色顿时变了。
“究竟怎么回事儿”
“是蛊虫,容玖若死,我也活不成,无药可解。”陆琮语气淡然,没有半点儿着急。
“你怎么这么傻,连个信儿都不告诉我”明盛长公主的怒火一下子消散了,怪不得容玖这么嚣张
“若非如此,如何能得太后信任,掌管兵权拿下淮王”陆琮反问。
明盛长公主紧咬着牙,心疼儿子这么多年的隐忍求全。
“你放心,日后母亲不会再为难她。”
陆琮抿唇不语。
从那以后明盛长公主看见了容玖,态度和蔼多了,也未曾为难,仿佛之前的事儿从未发生过
。
管家之权也不要了,两个人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
哪怕是陆琮日日歇在正房,专宠容玖一个,明盛长公主也权当没看见,更不要求容玖晨昏定省来伺候她。
反而流水般的补品往容玖那送。
容玖也各自退让一步,极少往南苑凑,仿佛对方不存在。
元嫣忍不住了,对着老夫人一顿抱怨,老夫人劝她再等等,等着日后陆琮坐稳皇位,再纳她
也不迟。
明盛长公主是陆琮的母亲,也是容玖的婆婆,太后便寻了个由头将人招入宫。
明盛长公主脸色阴沉,她最不想见的就是宫里那位,称病了几日。
架不住太后隔三差五的派人宣召。
眼看着是躲不过去,明盛长公主便去了。
故人重逢,太后愣住了,又有些意料之中。
“明盛,许久不见别来无恙。”
明盛长公主紧捏着拳头,冷冷一哼“比不得太后高枕无忧。”
“哀家第一次见陆琮时就见着孩子眉眼有几分熟悉,当年那场大火并未寻到你的骸骨,哀家知道早晚有这么一日,你会回来的。”
“那又如何”
明盛长公主早已没了忌惮,眼下那个傀儡皇帝一点实权都没有,又不是太后亲子。
所以,她不怕。
太后指尖摸了摸凤椅上的纹路,笑“只要哀家活着一日,哀家便是太后,不管是谁做皇帝
,哀家的地位始终不会改变。”
明盛长公主嗤笑不语。
“哀家也不会同意并立两个太后。”
太后笑得淡然,她好不容易走到了今日的位置,怎么肯轻易放弃
“你心心念念皇位这么久,哀家若是不松口,陆琮岂敢背负乱臣贼子的名声”
明盛长公主狠狠的瞪着太后“卑鄙”
太后哈哈大笑,眼泪都快笑出来了,许久才停下。
“你若肯听哀家的话,哀家力保你的子嗣登上皇位”
明盛长公主牙根磨的嘎吱嘎吱作响,又气又怒,许久才开口“你说”
“不急,一年之后自有分晓。”
新帝胆小懦弱,别说朝政,就连夜里睡觉都会担心有人谋害他,夜不能寐。
太医们愣是用药吊着新帝的身子。
年仅八岁的新帝整日被困在金銮殿,除了宫女太监,谁也见不着。
陆琮偶尔过来探望,替新帝处理朝政。
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