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歇斯底里地冲进家门,疯狂的调动查克拉打碎了一切挡着她路的障碍物,凭着野兽一般的直觉找到了惨叫着的佐助。
“佐助”雪兔失声惊叫着扑在了他的身上,却只能看着他微微抽搐的身体无能为力。
此时的佐助已经狼狈不堪的趴在了地上动弹不得,空洞涣散的眼睛里还残留着难以言喻的惊恐与痛苦。
残酷剧烈的精神凌迟远远不是他能承受的范围,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下颌,流出了一滩难堪的涎水。
“雪兔。”那是她最熟悉也最爱听的声音而此刻那低沉磁性却又冷酷无比的声音让她心如刀割,心脏像是被狠狠捏紧一样痛到喘不过气来。
雪兔知道鼬现在的痛苦比她只多不少,但心里还是不可抑制的怨恨起了他的自负与那所谓的大义。
她悲恸欲绝地盯着鼬面无表情的俊脸,他那毫不在意的绝情模样陌生的可怕。他猩红的眼里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居高临下看着她的样子就像在看一只随时可以捏死的蝼蚁。
“哥哥为、为什么”最终还是只能说出这种废话。
鼬静静地看着泪流满面的雪兔,一言不发。他知道她和佐助不一样,那所谓的器量说并不能让天生敏感而聪慧的雪兔乖乖按着他的打算痛恨他。
他不敢确信自家妹妹已经察觉了多少只能用更极端的方法让她憎恨他。
雪兔心痛如绞,颤抖着声线断断续续地说道“为什么你不能再自私一点为什么一定要用这种方法。”
不远处的美琴妈妈与富岳爸爸狼狈又安静地躺在那里一动不动,身下是凄艳如花般盛开的微微干涸的血液。
他们毫无生气的脸上还残留着一点痛苦的神色,但更多的居然是无可奈何的释然。
鼬的瞳孔微微一缩,他不着痕迹地垂眸,敛去眼中一闪而过的惊愕与铺天盖地的悲伤。
他一步一步向雪兔走来,不紧不慢的脚步声在死寂的屋子里显得格外清晰而诡异。
他的每一步都像是一把利刃狠狠插入了她的心脏,悲哀与绝望几乎快要把她逼疯。
那只修长白皙,骨节分明的手毫不温柔的抬起了雪兔的下颌,逼迫着她与他对视不是那双总是含着怜惜与宠溺、令人沉醉的黑色眸子,而是冰冷至极,让人禁不住战栗的猩红色。
雪兔有些害怕地避开他的视线,紧紧的闭上了眼睛。她才不要她才不要看那种东西
“雪兔”冷酷无情的声音低喃着,带着一丝凉薄的魅惑。看着她徒劳又倔强地不肯睁开双眼,鼬的眼神一暗,微微顿了顿,然后低下头轻轻吻住了她苍白的唇。
唇上冰凉却柔软之极的触感让雪兔如遭雷劈,她震惊地睁开双眼不可置信地瞪着他。
然而就在她感觉不对劲儿的一瞬间,鼬眼里疯狂旋转的风车已经把她的理智给搅得粉碎,拖去了那个恐怖未知的世界。
卧槽被骗了啊
眼前一阵眩晕后雪兔就已经置身一个奇异阴森的黑白世界,周围的一切都虚假地毫无质感,充满了不详的邪气,空洞得令人害怕。
周围安静的诡异,仿佛只能听到她一个人绝望的心跳声与呼吸声。
雪兔视线一转,却发现死去不久的父母居然活生生的坐在她的面前,她可以看见他们脸上鲜活却怪异的表情,疲惫之极又失望透顶。
“雪兔,连你也要背叛我们了吗”富岳爸爸低沉的声音里夹杂着灰暗的挫败与痛苦,目光灼灼的盯着雪兔。
雪兔一愣,什么,背叛刚想出声辩解就发现她的嗓子像是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