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避讳的盯着他,给人一种无形却沉重的压迫感,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害怕地咽了咽口水,用尽浑身解数才压下心里想要拔腿就跑的冲动。
他张了张嘴欲言又止,过了好久才垂下眼露出了受伤又失落的表情,委委屈屈地嗫嚅道“我打不过如果反抗的话他们会,会没完没了的”
他那可怜兮兮又泫然若泣的样子让雪兔一口气堵在胸口,吐也不是咽也不是,郁闷得很。她无语的摸了摸后脑勺,恨铁不成钢道“那他们说你弱鸡、娘娘腔也没关系吗”
“诶你听见了”他羞得涨红了脸,像受惊的兔子一样惊慌又可怜的望着雪兔,两泡眼泪已经含在了眼眶里蓄势待发,“我、我”
唉怎么弄得跟她欺负人一样。雪兔心里无端的升起了一股罪恶感,仿佛她再逼问一句就成了千古罪人。
真是输给你了雪兔把脸放的柔和了一些,转移了话题“你叫什么名字”
“名、名字”他受宠若惊的捂住了胸口,舌头都激动的伸不利索了,“我叫,不知火拓、拓也”
“不知火拓也”雪兔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忽然想起来了,原来是他啊那个考试永远压着鸣人一头的万年倒数第二
不过鸣人拥有强到逆天的尾兽外挂,潜力无限,只是暂时受限而已。不像这位不知火同学,怎么看都是个货真价实的吊车尾。
雪兔看着他的目光多了一些同情,这个世界强者为尊弱肉强食,向他这样的人估计连毕业都难,就算毕了业也注定无法涉足强者行列,以后应该只是一个无力掌握自己命运的炮灰忍者吧
真是,白长这么好看了。
“好,我记住了。”雪兔漫不经心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却也不想和他过多纠缠,她不耐烦的挥了挥手阻止了不知火拓也接下来的话,粗暴的拽起在地上躺尸的小鬼的脚轻松地拖着他离开了。
不知火拓也呆呆地看着女孩优雅漂亮的背影,自动忽略了被拖在地上摩擦的某人。
女孩儿的背挺得笔直,有种说不出的倔强与悲伤。
他有些奇怪自己的感觉,宇智波桑是宇智波一族的大小姐,有强大繁盛的家族、有感情深厚的手足、有严厉又温柔的双亲
甚至有无可挑剔的美貌与天赋异禀的实力,她几乎拥有了他能想到的一切,可是她为什么还会悲伤呢
他有些疑惑不解的凝望着雪兔消失的方向,呆立了半晌才举步离开。
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做。那个一直开朗地笑着的止水哥哥已经去世了,鼬哥也在昨天和警务部队的几个老男人产生了冲突,单方面教他们做人。
在那之后他就对雪兔和佐助说出了那几句让人心惊肉跳的兄长论,露出了令她捉摸不透的复杂眼神。
他的强颜欢笑连佐助都看得出来。
她早就已经不能正常的思考了脑袋里乱成了一团浆糊,现在她唯一的念头就是想再看看美琴妈妈的笑脸,赖在她的怀里不出来,对不苟言笑富岳爸爸也要再抱抱亲亲,将他们的脸深深的镌刻在心里。
她不想失去他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