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秀的姑娘们也没有人敢质疑她们的出身背景,即使她们没有云裳心经的治愈能力,但冰心诀却是实打实的武力。
想想周围的人,流照君从小就是道门嫡系传人,地位尊崇,辈分甚高,天赋更是无与伦比,不过数十年就已经位列三教顶级先天,手上倾天剑法谁人敢冒犯
叶沧澜也经营数百年,儒门地位十分微妙,钱财雄厚,也没有人敢得罪。
如今姬云裳也有了自己的武林地位,一手云裳心经活人无数,牵扯了多少势力纵横,确保七秀坊在各个势力之中始终具有超然中立的地位。
只有自己
姬云霓目光暗了一瞬。
“不了,你放心,我也不是软柿子,西武林的局势威胁不到我的。”姬云霓安慰了一下姬云裳,“倒是你和叶沧澜要小心啊。”
当天下午,姬云霓就谢绝了姬云裳安排的几个人,独自一人回到西武林,面对接下来的风起云涌。
流照君也正式以孤鸿影的身份加入儒门天下,成为辅师,只听从疏楼龙宿的号令。
虽然对这个称谓相当不感冒,这让他想起隔壁棚的一个反派,但被疏楼龙宿强压着也只能接受。
儒门天下的班底差不多都是熟人,也没人反对,这件事相当的顺利,不熟的人也在流照君干脆利落地解决了一些事情后都闭了嘴。
无他,这个武力值有些爆表,一张琴中剑,单枪匹马端了一处大魔窝,谁人能比
当然,若论知识,流照君也绝对不差,毕竟是太史侯的得意弟子,怎么可能文化不过关
“哈,汝在吾儒门天下帮了这么多年的忙,汝师兄居然没过来,真是不可思议。”
天高云淡的一个午后,疏楼龙宿一身华丽,在亭子中抽水烟,淡紫色的发丝一丝不苟,琥珀的眸子看向庭院中抚琴的青色身影。
这处小庭院就他们两个人,自然说话随意了些。
流照君瞥了一眼“怎么可能,师兄已经警告我快点回去了。唉,才二十年而已。”烦躁地拨了一弦,琴音折断了一只昙花。
“呀,吾的幽昙,还没开花呢。”疏楼龙宿颇为心疼这朵,觉得流照君暴殄天物。
“心疼啥,就看到你每晚不睡觉,侍弄这朵花。”流照君才不心疼呢,他就是故意的。
想到这二十年的潮落潮张,流照君真的颇为感慨,多少势力烟消云散,又有多少势力层出不穷,苦境就是个大染缸,还是道境干净。
叶沧澜和姬云裳老实地待在藏剑山庄,闭门不出,显然听了他的话,自己也没去骚扰,毕竟现在儒门天下和藏剑山庄其实在表面上并无联系。
“你这儒门天下可真是看似风雨飘摇啊。”流照君这些年经历了多少明刀暗箭的刺杀,很多敌对势力都想杀了自己破坏儒门天下的武力根基,奈何没一个成功,反而被流照君追着找到老巢一举歼灭,保证着儒门天下的武生能顺利成长。
“多亏好友鼎力相助啊。”
“得了吧,明明你自己也可以解决。”
“可是省了吾不少心力。”亭内云雾缭绕,疏楼龙宿半眯着眼,有个绝对的武力值在手,真是爽极了。
“你这儒门天下可真是你的崇拜者的聚集地啊,但也有一些不稳定的眼睛。”流照君提醒着疏楼龙宿儒门天下内部有内鬼奸细,他早就发现了这个范围内的敌对小红点了。
“唉,信吾者,自效其命;不信吾者,自求其生,很正常。至于那些眼睛,吾需要他们传递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