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门规矩繁多,也不一定会请玄宗的人前来,毕竟这是在苦境,学海无涯和玄宗并无什么交集。佛门自己一直不太感冒,这种宴会也就没什么好玩的了。
“剑子仙迹会来。”看出了流照君所想,疏楼龙宿只好在心中对剑子说了声抱歉,祸水东引。
“哦剑子会来”流照君顿时高兴了,上次只是折了他的剑,这次一定要和他一起搞事儿,最好跑出学海无涯。
靖沧浪见两个人交谈完,就对流照君说“学弟,我送你回去吧,以防那些人回头报复。”
流照君还是头一次被武力值不如自己的人保护,感到有些新奇,顿时笑着点了点头,也不解释什么。这么大的一只鱼,真是太稀奇了,也不知道会不会像鲛人一般泣泪成珠还是别欺负大只鱼吧,看他这么好骗的份上。
等流照君和靖沧浪走后,疏楼龙宿后知后觉地发现,今天的靖沧浪好说话到不可思议,平时他可是还会教训几句,今天居然一句责怪教训的话都没有。
正巧,一身玄衣,折扇在握的忧患深走过来看看情况,学海斗殴,这事简直稀奇,差不多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了,懒散的忧患深已经算是知道得晚的了。
“呦,疏楼大少爷,打群架啊,真是少见,汝不是最是要华丽无双的吗这可真是不华丽啊。”还未进水榭,忧患深调笑的声音就先一步传了进来。
疏楼龙宿又恢复了以往的端庄华丽,虽然身处一片打架斗殴后的狼藉环境中,但愣是被他衬托得有如置身华丽宫殿“呵,架都打完了汝才来,可真是够慢的。”
“哎呀,这可不能怪吾,谁让夏末的阳光如此温暖,让人昏昏欲睡”鎏金折扇抵在唇角,忧患深轻轻一笑,“再说了,不过大猫小猫两三只,怎敌得过华丽无双的疏楼龙宿呢。”
“流照君来学海了。”疏楼龙宿故意没有提早告知忧患深,此时笑得格外灿烂,“刚刚打架的人中就有伊。”
忧患深愣了一下,道门先天居然来学海深造,这是在开玩笑吗不过想到当年那连拒绝也不会的小道士,忧患深又觉得理所当然,看来他的长辈是想让这小道子肚子里灌点黑水,省得太纯良。
“更令人惊奇的是,靖沧浪居然护着伊。”
忧患深折扇一顿,深深看了疏楼龙宿一眼,这句话实在令人遐想,龙宿这是在误导自己吗
“捕风捉影之事可不能当真。”
“耶怎么能这么说,那只鱼可是帮着流照君打架了,不可思议吧。”疏楼龙宿笑得极为文雅,仿佛在谈论古今,可说的话却是满满的八卦,“大只鱼的个性汝是知晓的,打架这事儿他可从来不沾。平时严肃认真得和太史侯有的一拼,今日这么出格的事儿他可没手软半分。”
忧患深这才开始惊诧了起来,眼睛稍稍瞪大了一些“所以,汝是让吾去”
“哎呀,吾和靖沧浪不熟啊,还是汝最熟。快去帮吾探探,毕竟单纯的流照君和正直的靖沧浪,啧啧啧,真是”疏楼龙宿仿佛像只偷了腥的猫,琥珀双眸中全是笑意。要是让剑子知道自家小师叔才刚进儒门就被某只鱼盯上,以后可能还会被叼走,可不要气死。至于从前的寄云舟还是让过去成为过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