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要拆拆拆。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下次,下次我和你一起去好吧。”流照君依旧熟练地顺毛,和寄云舟打了声招呼后就和金鎏影一起出去处理宗务了,否则天知道金鎏影还会弄出什么幺蛾子。
匆匆归来又匆匆离去,寄云舟没有一声挽留,反而在他们离去前轻嗤一声:“幼稚。”
金鎏影听了,转身差点就打了,幸好流照君眼疾手快,拖着金鎏影离开了月凌苑。
待离开很远了后,流照君才放开金鎏影。
二十多岁的金鎏影无疑正处在最年少轻狂的时候,一脸的傲气,他也有足够的资本骄傲。
“你也真是的,干什么总针对寄云舟啊。”流照君一手扶额,感到很是头痛,都多少年了,金鎏影对寄云舟的厌恶与日俱增,真不知道是为什么。
“哼,反正小爷就是不喜欢他,还有,他绝对不是好人,不值得托付。”金鎏影高昂着头,像一只小公鸡,冷哼一声,不想再提起寄云舟,“走吧走吧,我们去广场前殿看看,今年又有新的道子加入,正好帮帮翠山行。”
不得不说,金鎏影和翠山行,一个处理事务极为熟练,一个安顿后勤十分周到,极为有天赋,自他们接手了一些宗门事务后,奉有余都轻松了不少。
流照君一点都不想理事,一看到这些事务就觉得头痛,自己根本不是这块料,偏偏金鎏影不喜欢他和寄云舟待在一起,总拿这些事情拖着自己。
“你饶了我吧,我真不是这块料啊。”流照君直接告饶,算算账本还行,但安排新道子入门,自己真不行。
“赭杉在传功殿,你选吧。”金鎏影双手环胸,让流照君自己选,反正就是不让他回去和寄云舟待在一起。
传功殿现在也没有闲着,赭杉军在那里盯着有没有根骨好的苗子,那里可以说是一片小孩子的哭闹声,全是被淘汰不合格的哭泣声。也就赭杉军性子好,这几年都是他负责,其他人避之不及。
“我去帮翠山行。”流照君真是怕了一些熊孩子,哭起来就止不住,堪称魔音灌耳。翠山行那里好歹也是少年们,看悟性,对道的理解,正确画出阵法就可以了,谁会丢脸地哭啊。
“哼,紫荆衣也就跑的快,否则就把他丢给赭杉军。”金鎏影一直记得紫荆衣总帮寄云舟说好话,虽然他们两个关系一直不错,但也感到不爽,自己好友居然不是一条心。
“别别别,紫荆衣要是去了,肯定把弄哭那些孩子当乐趣,而且墨尘音还要人带着呢。”流照君赶紧阻止金鎏影如此危险的想法,那简直是雪上加霜,火上浇油。赭杉军结束事务肯定找他们两个算账。
金鎏影一想起这场景,抖了一下,老好人不可怕,但发飙生气的老好人惹不起。
就这么忙里偷闲,在秋分的那一天,叶沧澜赶到玄宗,一身金灿灿的他吸引了不少玄宗弟子的目光,毕竟有钱又大方,可以说是玄宗的金主。
刚见到流照君,叶沧澜就高兴地扑了过去,一点都没有风度了。
“玄君,我好像恋爱了,一见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