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呢。”
贾琏道,“倒没见着珍大嫂子,不过珍大哥倒自己说起这事来,说他请的那张太医妙手回春,看着蓉儿媳妇一天天好起来了呢。”
凤姐冷笑一声,说道,“一个当公公的,成天想着媳妇的病好不好的,也不怕外人笑话。”
贾琏愣一愣,会意过来,也笑道,“珍大哥哥那性子你还不知道么,那府里如今数他最大,谁敢违拗他一点呢。况且蓉儿都不理会这个,你又生什么气呢。”
凤姐冷笑道,“谁爱理你们兄弟这些是非。我只是提醒你们,这样的事,一旦有御史参奏,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罪过,到时候不但你我,只怕大姐都跑不了干系呢。”
要说凤姐说这话,并不单指贾珍和贾蓉。
她素知贾琏之前是偏肯和公公贾赦房里的那些丫头们打情骂俏的,前世秋桐虽说是公公赏给他的,可两个人之前早眉来眼去的有些纠葛,凑一堆时才弄的烈火干柴一般不堪入目。如今心想着借着贾珍之事早早敲打他一下也好。且看他悟不悟。
贾琏看了她半日,道,“虽说如此,你我又能怎么样呢。如今各家门各家户的,珍大哥还是族长,轮不上咱们去管他的闲事。”
凤姐听他口气大有意思,心中暗喜,只装作也叹口气,说道,“我也是白说说罢了。只是叫你心中有数,出去待人接物也谨慎小心些,别叫人拿住把柄做了文章。”
贾琏点头,道,“你的意思我也知道了,如今你处处替我着想,我若是做出对不起你的事体来,我还算是人么,你且放心罢。”凤姐见他颖悟,也就不多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