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与使臣周旋,累极。”赵允承写完信,揽过佳人的纤腰,让其坐在自个腿上, 淡淡地亲香了下“早些歇息, 你亦是,莫等那墨羽了。”
“”又争风吃醋。
秦嫀坐在他腿上,指腹拨了拨郎君方才被自己咬过的唇, 低头再次亲了一下“好,我不等他了,一会儿便去歇着。”
赵允承不知秦嫀说的是真还是假,但秦嫀肯答应他还是开心的,这小娘子极为喜欢折腾他的唇,这一会儿功夫又馋上了“你这般放肆,一会儿叫他知晓,又发作你。”黑衣的嫉意可不比他小。
“那倒是”秦嫀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还是没有停下来,直到郎君的薄唇染上好看的颜色。
赵允承受不住唇上的酥痒,离了她又觉得少了些什么, 心里空落落地,便主动勾着她纤细素净的手腕“说你爱我多些。”
作为情话信手拈来的女郎,秦嫀一点儿压力也没有,她紧贴着赵允承耳朵低语“我爱你多一些。”
这句话就像镇定剂,将郎君心头的嫉意消下去,然后与她继续耳鬓厮磨,难分难舍渐渐他的眼睛便赤红了,想更进一步。
“不是说今日累了早些歇息吗”秦嫀呼吸不稳地制止他。
素来有分寸的温润公子,堪堪压下来得汹涌的情意,闭上眼睛说些旁的转移心绪“嗯,你还记的那潇国二皇子在殿上求娶大乾贵女吗”
秦嫀懒洋洋靠在心上人肩上,指尖缠绕着对方的发梢“记得呀,怎了”
“潇国二皇子想纳安氏为侧妃。”赵允承权当闲话说给妻子听“但我觉得这样太侮辱我朝的女郎,便回绝了他。”
“哦”不知是不是秦嫀的错觉,她感觉那前王妃安氏如此激进表现,最终目的就是为了嫁给潇国二皇子,毕竟以她的处境,想在东京城嫁个更好的夫婿确实不可能
若非事关重大,秦嫀还真赞同安氏嫁给北地蛮人,让对方求仁得仁,但以郎君所述,大乾贵女是不可能跟潇国皇室联姻的。
“说到底,这安氏也只是受她母亲牵连。”秦嫀抚摸着郎君的下巴,声音柔柔地说“夫君想要为贵妃出气,不妨让那小李氏吃些苦头,叫人知晓当年之事。”
“那不可能。”当年之事关乎先帝的名誉,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根本不可能公之于世,只能让小李氏承认勾姐夫,争夺姐姐的未婚夫,而不能公布她设计姐姐被先帝夺了清白。
那李贵妃真是飞来横祸,倒了血霉。
若是她活着,即便拥有这般出色的儿子,亦难以压下心头的怨恨罢
产子之后立刻自尽,也不能说李贵妃不爱这个孩子,或许她只是不知晓应当用何种方式面对自己的儿子。
秦嫀无比心疼郎君,静静地陪郎君待了许久“修晏去看看言言,跟他道个别。”
赵允承颔首“好。”
孩子见风长,这回不瞧下回回来就是另一番模样。
不久之后赵允承便感到非常困倦了,才愿意回到榻上就寝,迷迷糊糊间感觉妻子靠过来,他亦没有力气拒绝,只能任由女郎夺了自己的呼吸便宜了黑衣那竖子
对于他们来说,沉睡时没有任何意识。
每次轮回只是一睁眼一闭眼的功夫。
黑衣临睡前看到最后的画面便是与秦三娘躺在榻上,想着一会儿白衣醒来就能见到小娘子,他内心十分不满,十分嫉妒,凭什么这种待遇是白衣先享受
此次轮到他醒来,还未曾睁开眼睛,便感到如同身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