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小鼓是尽够了。
摊主眉开眼笑“多谢大官人。”
秦嫀怎会看不住郎君的暗喜,心中不由感叹,郎君是成也儿子,败也儿子,若不是言言长得酷似他,恐怕真能瞒一辈子。
秦嫀陪他父子二人,走了一趟集市,回到秦府时,天已黑透,于是她开始琢磨,如何安置刚被自己原谅的这人。
言言生辰,她实在不想二人父子分离,便开口挽留“不若你今夜留下”
呆了呆,一股热意涌上赵允承的心头,他呼吸屏住,点点头“好”不知为何,投其所好四个字,萦绕不去,害他脸庞发烫。
秦嫀关心地看着他“脸怎么有些红”
赵允承认真道“应当是天气使然。”
秦嫀“现在夜幕降临,比白天凉快多了。”或许是因为他们男人火气旺,她说“那你脱一件。”
郎君在外时,穿衣习惯趋于严密,时有禁欲之感。
赵允承呼吸漏了一拍“那倒是不必。”继而想起自己说过,都要听她的,于是又道“就寝时再脱。”
夜晚,到了安排寝房的时候,秦嫀说道“往日言言与我同寝,今夜你想如何安排”
赵允承说道“那我亦同寝。”
秦嫀挑眉,同寝他个头,她的意思是他想自己睡还是把儿子分出去跟他同睡“你要跟言言一起”
郎君在她目光之下,脸有点红“嗯。”语气倒是坚定。
秦嫀看他一眼,着手安排,唤人将小郎君的床榻收拾一下,今夜摄政王要在那处过夜,然而扭头与赵允承交代“言言就寝的习惯你都知晓,晚上就劳烦你了。”
赵允承这才知,小娘子给出的选项里,没有跟她一起这个选项。
自以为会被这样那样的他,不由闹了个大红脸,可话又说回来,惯爱摆弄他的女郎,为何对他视而不见
最近黑了些许的赵郎,抬手摸摸脸,眉头一皱,似乎想到了根本原因。
小娘子喜他面如冠玉,肤滑貌美,若这张玉面黑不溜秋的,如何下得了口。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黑衣,自己频频拖后腿,竟还好意思指使别人努力些,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