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允承这时才知,秦三娘并不是要尝他,但是这样也很下流。
他都没敢直视,只是斜着眼看,看得一清二楚,牢牢记住。
届时写给白衣吗
做梦,他眼露阴森狠辣,巴不得那白衣永远不知道才好,啧。
啪地一声,秦嫀拍了他一下“夫君,你这般安静我没有气氛。”
“”赵允承羞愤欲死,狠狠转过脸来瞪着某家,她欺人太甚
这事本来就是秦三娘强迫于他,反过来倒怪他安静
哪个不安静她怎不去找
“”他不言语,秦嫀便停着,不惯着他。
“你想如何”黑衣听见自个的尾音,不似往日般阳刚。
杀千刀的白衣,定是他将秦三娘惯的。
“不如何。”这郎君太羞涩了,秦嫀叹了口气“你别咬着牙关便是。”虽然她知晓,夫君肯定不会妥协,这件事是夫君的底线,他实在太羞于启齿。
暗自衡量利弊思考了半晌,赵允承咬咬牙颔首“嗯。”
从此之后他便松开牙关。
小娘子一阵惊喜,今天的夫君如此好哄,果然是新花样的魅力,于是她得寸进尺,低笑“郎君的手闲着也是闲着,不若帮为妻好生感受感受你自个的风采”
“你闭嘴。”明白她之所指,黑衣羞愤得差点将她撂出帐内。
在他之上的美夫人察觉自己过火“夫君莫恼,不依我便不依我,一会儿我自个来便是。”
她的风轻云淡,与赵允承的满脸扭曲,形成鲜明对比。
但是有句说句,秦嫀真的很想夫君听她的话,叫她死也瞑目,哎。
眼前一番仙雾缭绕,霞光万丈之后,黑衣感觉自个内力尽失,一把跌在别人的妻子常卧的软枕上。
别人的妻子舒了一口气,坐到一旁,执起之前收缴的里裤,当抹布用,完了才发现,郎君还缺它。
然而秦嫀幽幽瞧了郎君一眼,觉得郎君恐怕暂时也没心思找它。
确实,赵允承脸色阴晴不定地侧对着墙,抠了抠拔步床的雕花窟窿眼,暗恨。
又被秦三娘强占了一回。
他不甘这不是等于两男共侍一妻吗叫他堂堂摄政王,如何自处
光着腚阴恻恻地想了许多,那负心女递给他一条新的里裤,叫他穿上。
“对了,明日我二姐姐回门,两家离得不远,不若我们也回家一趟”秦嫀在边上,柔声提议。
赵允承还未见过岳父岳母,闻言心中自然意动,可是秦二娘子的丈夫认识他,注定他不能去见岳父岳母。
赵允承脸色蔫蔫“我就不去了,你自去罢。”
秦嫀帮他一把,将裤带系上“如何不能去”
又到了编谎话的时候,赵允承打起精神,随口应付“明日宫里有事。”
“何事”秦嫀问。
“陪皇帝用午饭。”赵允承这辈子都没想到,他的侄儿还有这等用处。
秦嫀微愣,轻轻倒吸了口气“皇帝你在御前当值”
赵允承眯眼,这是他编谎话的缓冲动作“那倒不是,我在大理寺当值。”
大理寺
秦嫀恍然大悟,这个时代的大理寺,相当于现代的司法部门。
今日夫君顶着这个身份去烟花之地办差,莫非是去扫黄
她心里好奇,顺嘴一问。
此事并非机密,赵允承眉间慵懒,顺嘴说“乃是国子监的学生,平日道貌岸然,私底下却荒淫无度,有损国子监的声誉。”
秦嫀被喂了一口瓜,嘶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