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允承“今日孩儿可闹你了”
秦嫀颇为惊喜地执起郎君的手,继而好笑道“孩儿没闹我,那是孕吐。”带着柔柔的笑意,也上下打量了郎君,嗅到一丝风尘的气息,她不解“郎君只是在国子监读书,平日还曾去何处消遣”
赵允承去完国子监,听到一些混账事,顺藤摸瓜还去了一趟烟花之地,扫了一波黄,兴许袍边袖角沾染了脂粉气,他无比自然道“整日待在国子监读书有什么出息,我已从国子监出来,谋了个职位。
秦嫀吃惊“什么职位”
夫君竟然参加工作了
不过怎么说呢,意料之外,又好像情理之中。
“区区一个副使罢了。”赵允承说起谎来眼睛都不眨“今日在坊间办差,沾染了些脂粉气,你莫要多想。”
秦嫀放下心来,刚才乍一嗅到的时候,她确实不悦。
现代男人因妻子怀孕出轨的不少,放在古代,这个数据只会更恐怖。
“哦。”秦嫀一笑,不动声色地吩咐丫鬟去备水,而自己搂着郎君的手臂,轻声细语“郎君辛苦,快过来坐下。”
见秦三娘没有追究盘问,赵允承心神微松。
转眼间,那女郎已将他摁坐在罗汉榻上,奉了杯清茶给他,紧接着,对方香软的玲珑身子,也贴合着他坐下,冷不丁问道“夫君想纳妾吗”
赵允承手一抖,小巧的茶杯从他指间翻了出去。
秦嫀“”
赵允承懊恼地看着地上打滚的杯子,俊脸憋红,同时甩了甩手。
“烫到了”秦嫀哭笑不得,连忙捧起郎君的手,仔细看看,食指指尖上果然有点红。
她吹了吹,一开始很认真,但吹着吹着,肩膀便轻轻颤动了起来,因为她真的忍不下去了,不好意思。
赵允承“笑什么”
秦嫀缓过来,捧着郎君的手摇摇头“没,夫君还疼吗我去取清凉膏来”
赵允承脸颊滚烫,虽然秦三娘说没什么,但他知晓,对方一定正在心中暗自得意,以为他是个惧内的窝囊废。
但这也不出奇,毕竟白衣给秦三娘的印象便是如此,是了,白衣惧内管他黑衣屁事
他不过只是装装样子,真实的他,不惧。
“不必了,堂堂七尺之躯,不过是些许损”赵允承话说到一半,瞧见秦三娘凑过来,噙住他的指尖。
赵允承双颊一红,无耻之徒,不是说拿清凉膏来吗,怎地就吮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