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秦三娘怀了他的子嗣,也只能压下种种,轻之又轻地哼了一声。
然后高抬尊手,干起那伺候人的活儿。
“咦”秦嫀被他喂了两箸,奇怪道“夫君喂我便不吐了,真是奇哉怪也。”
赵允承心中暗自冷笑,万分没好气地编排,恃宠而骄便恃宠而骄,何必将自己说得这般清新脱俗。
母凭子贵的秦三娘,如今腹中胎儿还不足月,便站在他头上撒野了,呵,往后小世子出生,还不知怎生造作。
果然这孩子还是留不得,否则秦三娘还不得以为自己是个祖宗了
摄政王心中这般想着,一心二用,也未曾停止安抚嗷嗷待哺的孕娘子。
好景不长,秦嫀不久之后又觉得想吐了,当即拧眉向夫君抱怨“真是太难受了,修晏,我不怀了。”
“莫要胡说。”摄政王一边将女郎的头摁在自己怀里抚摸,一边咬牙切齿地暗恨,这秦三娘还有完没完了
尽说些不吉利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