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白衣,你很好。”被气到爆炸的赵允承,眼神阴鸷,表情扭曲,狠狠地握紧拳头,一拳砸向沈府的朱红大门。
他走后,下人看着那个被砸出的印子,冷汗淋漓。
黑衣离开沈府后,上了马车“回王府。”
气到颤抖的他,回到王府后,掀翻了高远命人送上来的膳食。
心中之怒火无处发泄,非常非常生气,那白衣凭什么认为,他不会下杀手呢
区区一个市井女郎,竟能惹得他们相争,这本来就是异象,不该存在。
可笑,以为把秦三娘送到洛阳沈家,他就动不得了吗
简直天真至极。
“王爷,谁又惹您生气了”一旁,高远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冒着生命危险劝道“您再气也别拿自个置气呀,不吃饭怎么行呢”
赵允承嫌他烦,皱眉赶人“高远,你下去吧。”
“”高远毫无办法,这才月初第一天,主子便犯了脾气,不吃不喝,他只好搬出那位夫人当救兵,说“您饿坏了身体,那位夫人知道了岂不心疼死”
谁知不说还好,说了赵允承面色更沉,冷笑道“心疼只怕我死了她都不会皱一下眉头。”
高远惊讶“此话怎么讲,难难道,王爷与她决裂了”
这短短半个月,究竟发生了何事
高远露出了想吃瓜的小表情。
“狗嘴吐不出象牙。”赵允承狠狠剐了他一眼,逞凶了一下,又泄了气,坐在那儿翻着白眼道“不曾决裂,只是她离开了东京城。”
高远一听,松了口气,原来如此“只是离开了东京城罢了,还会回来的罢”
一般人,怎会舍得东京城的繁华呢
再说了,摄政王叫她往东她难道还敢往西
“不知那夫人去了何处”高远打听。
“洛阳。”赵允承答。
“那并不远啊。”高远便道“王爷想去见她,还不是快马一匹的事”
赵允承闻言,神情诡异地看着高远“你怂恿本王去找她”
“啊”高远一脸懵逼,他不是,他没有,他只是实事求是“王爷恕罪,老奴只是说洛阳不远,要见亦不难”
“那就是怂恿,不必狡辩。”摄政王下结论道,然后瞥了眼满地的残羹,冷哼“叫人进来收拾,然后送一桌新的过来。”
懵逼中的高远,回过神来一喜,连忙点头说“是,王爷。”
然后乐颠颠地去吩咐厨房传膳,至于那个黑锅,只要摄政王肯吃饭,什么事都好说。
第二日去上衙,赵允承习惯性地想点严云祈做事,后来思及他马上要成亲了,便十分体贴地唤了别人,去彻查沈家子弟与靖海侯世子那件事。
一个是太皇太后的母族子侄,一个是朝廷重臣的儿子,可谓是旗鼓相当。
从利益上来说,摄政王当然偏向靖海侯世子多一点,毕竟罚了沈家子,不会对朝廷有何影响,若是罚了靖海侯世子,那便很难说了。
要查这件事也很快,皇城司的人,只稍去那驿站问上几句,便能知悉那日门口干仗的来龙去脉。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那靖海侯世子嚣张跋扈,孟浪下流地越过人家小娘子的夫婿,直接邀请小娘子入驿站歇息,任谁都看得出来,几个意思。
皇城司的人,顺利收工,回去禀报彻查结果。
赵允承一听,隐隐觉得属下口中的白衣郎君有种万分熟悉的感觉,他的心情很是暴躁,难道与靖海侯世子发生冲突的人,便是白衣
为了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