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自己很有可能是要怀孕了,只是眼下还不敢太确定。
秦嫀欣喜不已“嗯”既然十来日之后才能正式确定,她说道“多谢太医,那么半个月后,我再请脉吧。”
却说赵允承在外院的书房来回踱步,这么久还不见薛太医出来,他等得十分难受,索性一运功无声无息地掠上了房顶,跳到此刻用于诊脉的那间,揭开瓦片看小娘子。
虽然只能看见小娘子的云鬓与金步摇,但好过自己在外院干等。
不多时,那太医的叮嘱终于说完,起身告辞,总算要离开。
赵允承一身白衣笔直地站在屋顶上,静静看着薛太医出了那道垂花门,这才轻轻落下来。
秦嫀踏出偏厅的门槛,眼睁睁瞧着一道雪白修长的身影从屋顶落下来,就跟拍武侠剧似的,问题是真的很好看
乌发白衣正青年,肩宽腰窄大长腿,这颜值她磕爆。
赵允承转过身,迎上一张呆呆的脸,便僵住了,他上房顶这般不优雅的一面被夫人瞧个正着,他很懊恼。
“夫人。”会不会被嫌弃粗鲁。
秦嫀内心啊啊啊啊我夫君太帅了,我想给他生孩子。
作为靠气质取胜的成熟贵女,沈少夫人微微一笑,然后提起裙摆,莲步款款地走到郎君跟前“修晏。”
赵允承见她神色无异,并不像嫌弃自己的样子,这才悄悄松了口气,微笑道“方才太医给你诊脉,结果如何”
秦嫀眨眼道“太医说我脉象平和,身体无恙。”至于有可能已经怀孕的事,秦嫀决定不说,她知道夫君有多么想要孩子,万一说出来又不是,那得多伤心。
赵允承摸摸她的脸蛋道“无恙便好。”他很安心,同时也有些小小的遗憾,看来娘子并非怀孕,那么洛阳之行便不需要取消。
刚才出去的薛太医,走出垂花门没多久,突然一拍脑袋,自言自语道“东西忘拿了。”
他急匆匆地往回走,一进门,便看到摄政王和沈家少夫人站在一起。
“”薛太医惊呆,下一秒,薛太医抱着药箱转身就跑,啊啊啊啊他没瞧见摄政王搂表兄弟媳妇的小腰,也没瞧见摄政王亲表兄弟媳妇的小嘴,他又聋又哑
赵允承自然听见了动静,不过他不打算去警告,谅那薛太医也不敢到处乱说,顶多就是在心中给他扣上一顶偷别人媳妇的帽子罢了。
不止,薛太医心中现在风起云涌原来摄政王之所以月月肾虚,是偷别人媳妇所致
果然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古人诚不欺我,薛太医心想
等等,那沈家少夫人肚子里的孩子薛太医心里一凉,老天鹅,小官摊上大事了。
东京城继陈太傅之外,又多了一个睡不着觉的可怜人。
洛阳那边收到摄政王叫人快马送来的信,顿时间阖府忙碌起来。
“快,收拾王爷的院子家里好酒好肉备起来,下人们也给我召集起来,我有话要说”
能叫百年清贵的沈家忌惮成这样,真的不怪他们谄媚狗腿,贪生怕死,好吧,就是贪生怕死。
动不动就抄家灭族的摄政王,谁人不怕呢
还好,仗着摄政王眼下怎么说也是半个沈家人的关系,他们差不多等于拿了块免死金牌。
行事若不是太过出格,应该不至于惹恼那位。
这边沈家上下一心,对那摄政王和其宠爱的夫人翘首以盼。
东京城沈府。
秦嫀终究还是怕舟车劳顿,万一真的有孕会有所影响,于是吩咐车夫在路上多走几个时辰也无妨。
东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