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太傅听到摄政王的名号,也是吃了一惊,是他
怎么可能
赵允承是什么样的人,别人不知道,陈太傅还不知道吗
那是会在课堂上因为别人朗读吵到他睡觉而大打出手的人,他如何会送谢师礼,不送砒霜就不错了
“果真是他”陈太傅问道,惊讶得连嘴巴上的山羊胡子都在颤抖。
“是他。”下人肯定道。
陈太傅一把捂住胸口,这不是好兆头,定然是事出有因,难道家中有人犯在了摄政王手上
陈太傅额冒冷汗,立刻道“去,召集所有人,我有话要问”
下人忙道“喏。”
赵允承哪里知道,自己心血来潮遣人送个谢师礼,便弄得人家家宅不宁,人仰马翻。
或许他想到了,只是不在意。
那等闲杂人员,是死是活又与他何干呢
虎虎生风地耍了一通剑,出了一身汗,赵允承的心情才好了不少,回首一看,院子里残花败柳,惨不忍睹。
其中还有几盆夫人悉心照料的花草。
他摸摸鼻子,赶紧来到秦嫀跟前拉着秦嫀的柔荑,面露歉意“娘子对不住,舞得太投入了些,我立刻命人去送一样的来。”
秦嫀无语,这能叫投入了些吗简直就是疯了。
赵允承撇开眼睛,将长剑塞到她手里,然后唤来铁鹰,吩咐道“快去运些花草来,把这院子恢复原样。”
铁鹰应了一声喏,然后扭头看了一眼院子,他魂儿都呆住,请问这院子原来的样子是哪样
铁鹰不想当管家,俺想回去当死士
赵允承发泄完,到底是身子骨疲惫,于是回去洗了一下。
心疼他的秦嫀,尾随其后“你呀,再不好好听我的话,我以后就不疼你了。”
赵允承“”
他一向都很听话,除了昨夜被气狠了才熬了那么一回,其余都是黑衣那竖子熬出来的。
但他也只能吃哑巴亏。
思来想去,赵允承亦知晓,黑白分别为不同的俩人这件事,不宜让夫人过早知晓,至少在黑衣态度不明的情况下,还不能说。
郎君在浴桶里时而神情凝重,时而横目冷对,好不忙碌。
秦嫀站在浴桶旁,拧了毛巾替他擦身,他的四肢很修长,线条流畅,皮肤光滑紧致,是健康好看的浅蜜色,总让人有种想要品尝一二的冲动
秦嫀眸色幽深,抬起了他的手腕。
“夫人不忙,我自己来便是。”赵允承在心中骂够了黑衣,回神温柔地看着小娘子,取了小娘子手中的毛巾,自己招呼自己。
秦嫀微笑“倒是跟我客气上了,之前不是挺喜欢我给你洗的吗”
赵允承一愣,暗自磨牙“”
可怜二人不能对峙,否则他非把黑衣砍成十八段,扔到南城大街上喂狗。
洗完之后,赵允承在小娘子的服侍下,穿上里衣里裤,上榻补眠。
这一觉,他便睡到午后,醒来时,发现小娘子躺在自己身边,正静静地呼吸着,无端令人安心。
本是多么美满幸福的一家子,因为黑衣的出现,坏人好事。
赵允承补足精神,浑身慵懒,于是撑起上半身,眼神复杂地看着自己的美娇娘。
过足了眼瘾,便凑过脸去,亲了一口对方的红唇,饱满柔软,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吞了。
“”
秦嫀感到唇上痒痒的,睁开眼睛,清醒过来,那偷亲她的郎君,已然撤退开去,装出道貌岸然之状。
秦嫀眯眼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