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嫀笑道“是啊,今天是中秋节,我还怕你不回来呢。”她边说边站了起来,走到郎君身前“让我好好瞧瞧,这几天是不是又憔悴了”
摄政王立刻一阵紧张,因为昨夜他还是熬夜了的,当下也顾不得再去发作铁鹰“昨夜太热了,我不曾睡好。”
所以眼下有一点点青黑是正常的。
高远含血喷人老奴明明在您的屋里放了很多冰盆
“可怜见的。”秦嫀抬起嫩葱般的双手,摸摸夫君的盛世美颜,的确有些疲态“那果子间里难道没有冰盆吗”她语气心疼,带些埋怨“堂堂国子监,怎能让夫君遭这种罪。”说着踮脚亲了一下,润润郎君干涩的唇瓣。
“”赵允承耳根发烧,瞪了一眼还杵在那不知趣的铁鹰,冷哼“你还在这里作甚”
铁鹰头皮一麻,赶紧道“是是,属下告退。”
铁鹰一走,秦嫀把赵允承的俊脸掰回来,四目相对,小声倾诉道“爱郎,这些日很是想你,你总算回来了”
赵允承听见自己的新称呼,脸庞蹭地烧起来
爱爱爱爱爱郎,秦三娘这个不要脸的,私下里竟这样称呼他
摄政王感觉脚趾和指尖都有点发麻的感觉。
被秦嫀缠着腻歪,赵允承连呼吸都不知道如何安排,时快时慢,时而干脆大气不出
吻了他一会儿,秦嫀轻声道“你长得太高了,头稍微底下来点。”
赵允承嘴唇抿了一下,朝她微微弯腰。
秦嫀试了一下“嗯,不错,这个高度刚刚好”她说罢,继续不遗余力地调戏夫君。
“”赵允承不知不觉闭上了那双令人惊艳的凤眸。
按照往日的流程,秦嫀调戏着调戏着,必然会把郎君带进帐中,可是今天,她亲够之后便停下来,语带歉意道“对不住了夫君,今日我身子不便,不能伺候你。”
赵允承刚才有点迷茫的眼神,恢复清明,淡漠道“无妨。”
上一次只是意外罢了,不管谁信不信,他对秦三娘一点不轨的意思都没有。
“不过夫君难得回来一趟,我怎能不叫夫君尽兴呢”秦嫀说道,笑着拉起赵允承的手,往卧室里带“夫君来。”
刚才还想着与这小娘子保持距离,现在被人一拽,赵允承只觉得他命不由他,等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就已经被小娘子扯到了帐中。
秦嫀笑道“夫君坐着便是。”
然后她就在他面前挽起了袖子,挽起袖子之后的第一步,解他的腰封
赵允承惊恐地看着埋首忙碌的女郎,那好看的金步摇在他眼皮底下一晃一晃,这人这人摄政王感觉自己的血压有点高
秦三娘的行径真是太出格了,简直可以说是伤风败俗,令人发指。
而且这做派,摄政王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今天第一次知晓,还能这样
简直不堪入目。
但他就像被人施了定身咒般,除了坐在那儿双手抓紧身边的木栏,竟是无法动弹,连眼睛都挪不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秦三娘作恶,毁他清白
这个秦三娘,一而再再而三
“你,你作甚离开”赵允承感到一凉,原是秦嫀从他跟前离开。
秦嫀道“我去拿一条干净的帕子,很快就回来。”
赵允承道“什么帕子,是不是这种”只见他从怀里掏出一条,眼巴巴地看着秦嫀。
“啊,就是这种。”秦嫀接了过来,既然有,她便不用起身去拿了。
接上刚才没完的事,摄政王咬咬牙,便又重新开始吐槽秦三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