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涵情绪激动,景祯默默握住她的手,冰凉微颤。
感到高涵心神不定,景祯握住她的手又更紧了一圈,并投射一个眼神,似是说道,别怕,有我。
高涵见到陈清波,一再克制情绪,终是低沉问道“陈大人,你想要什么”
陈清波一脸无辜,回道“微臣不知娘娘是什么意思还请娘娘明示。”
景祯明白,陈老邪是洞庭湖上的老麻雀,此情此景,怎会主动承认绑了高欢和景祈。如此问下去,必是没有效果。
高涵听得陈老邪不肯松口,正要发作,身子刚准备要动,被景祯觉察到,暗自把她向后轻扯。随后开口试探道“陈爱卿连夜赶来,辛苦了。今晚出了些事情,想必爱卿还不知道。”
随即接着道“陈爱卿这些年为朝廷,为天下社稷操碎了心,朕时常犯难,爱卿如此功劳,不知怎样嘉奖才合适。”
高涵听出来,景祯在问价。
陈清波微微一笑,扯得两撮小胡子动了动,下意识的要伸手去咂摸,还是忍住了。陈清波想事情或是得意的时候最喜欢搓他那两撇胡子,人说,半个吏部的生杀决断都是那两撇胡子搓出来的。
细微的动作被景祯瞧在眼里,看来有戏。
老奸巨猾的陈清波却仍然端着道“皇上如此错爱,微臣感激涕零,微臣什么封赏也不要,只愿天下太平,长治久安,皇上和各宫娘娘福寿安康。”
景祯暗自冷哼,你真涕零一个我看看
景祯定了定神,正色道“陈爱卿,这些过年的话,你就留着过年再说。朕在问你,要什么封赏,你就直说。爱卿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什么来着,敬酒不吃吃罚酒”
刚才软的不行,换个硬的。
谁知那陈老邪非但没慌,反倒更嚣张,笑道“皇上和娘娘猜猜,微臣是想吃什么酒”
高涵被激怒,发狠道“本宫送陈大人,一壶鸩酒,送大人上路。”
陈清波依旧不慌不忙挑衅道“之后呢娘娘要的东西也回不来,还有啊,户部的钱粮,吏部的官员,若是一夜之间都乱了套,皇上和娘娘猜一猜,会不会饿殍千里,生灵涂炭呢”
三人僵持,景祯破局。
“朕没什么可赏爱卿的,唯有高大人给朕的御林军令牌,朕有意让陈大人来掌管郊外的御林军,陈大人意下如何”
高涵眼中一闪,啊,前些日子为了帮景祯解围,高欢拿个唱戏的令牌假冒御林军令牌唬他的。
陈清波俩眼一转,心思动了动。
却摇头道“御林军一万人,高大人掌管兵部,官兵加起来,上上下下有二十万呢。微臣觉得好似矮了高大人一头呢。”
啊,原来他要的就是这个,高家的兵权。
郊外,茅草房。
几个劫匪等得焦急,到底是如何处置屋里这俩烫手山芋。
景祈望着高欢,深情脉脉。
高欢进来总想着青楼楚馆的事,对男女之事有些了解,对断袖分桃亦是听说过。悄悄躲避王爷炙热的眼神。
景祈痴痴的看着他,搞得高欢心里发毛。
终是忍不住,回看过去,真切道“我知道王爷打小对我好,可是,咱俩不合适。此次是我连累了王爷,可一码归一码,王爷总不能让我肉偿吧。我说到底,还算个孩子吧,要不您就放我一马”
景祈一脸懵,回道“你傻了,说些什么话。我是想,你不是喜欢学我走路么。”
高欢扬起脸儿赶紧否认“不敢,不敢,我没有。”还未说完就心虚道“好吧,我有。都这个时候了,王爷就别较真了,出去以后,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