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阵营。
“不喜欢啊,”乔奇祯说,“你觉得我们有可能吗”
“你和她”白玛问。
她毫不怀疑,假如没有别人在场,她一定会立刻扇自己一耳光。
不是他和她,难道是他和自己
“嗯。”乔奇祯却没看穿。
白玛微笑着。
“不可能。”她说。
白玛的笑容褪色,最后幻化成皎洁的冰河。她说“你们不可能。”
她说的是实话。
白玛这样认为。
假如人用会照顾他人和需要他人照顾的标准来区分,乔奇祯也好,鹿梓希也好,他们都是后一种。
他们不适合在一起。
也就是那天晚自习结束后,班级调换了座位,白玛有了新的同桌。马上要回宿舍洗漱,所有人都是匆忙移动桌椅,来不及和新邻居沟通感情。
胡笛和白玛说了两句话。
第一句是,你和乔奇祯是一对吗
得知不是以后,她大为震惊。为了一点伤害自己的快感,白玛甚至说了“他会和其他人好。”
于是胡笛再次开口。
她说的第二句是,谁插足你们,是不是有病啊
有时候白玛觉得胡笛是她的阴暗面。
道德强迫着她回避自己的这一面,一切根本没有对错可言。然而,胡笛却出现了。不偏不倚,恰好是她最需要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