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还挺重要的。”
“不继续问下去了吗”
义勇摇摇头,“锖兔以后会告诉我的,对吗。”
“嗯,会告诉你的。休息一会儿吧,然后去看海。”
“好。”
海原松崇过来敲门的时候,苦笑着说道,“父亲担心我在回京都之后会再遇上鬼,给我准备了一堆的紫藤花的香包刚刚一直在收拾。其实也不用这样,在京都的时候买点就行了。”
“毕竟是海原先生的一片苦心。”锖兔把面具正好,然后和义勇一起跟着海原松崇去了海边。
到了海边,海原松崇还在摆弄手里的相机,“请不要在意我。”
锖兔站在礁石上,向着义勇伸出手,“义勇。”
义勇从善如流的抓住锖兔的手也踩上了那块礁石。
美好到让人无法拒绝。
在太阳下,斩杀了镇子上的人一直恐慌的鬼的两个人,被太阳初升时的朝霞笼罩,像是踏入凡尘拯救世人的圣子,只可惜照片不能是彩色的,这样美好的颜色不能全部留存下来。
两个人的样貌都是顶尖的,只是风格不同,但是一旦站在一起,就会很轻易地发现,这两份不同的风格并不冲突,反而交融着,在海面上倒映出对方的影子。
就像是一幅画。
只可惜,只有他能够看到。
相机能够停驻的时间,也并不完美。海原松崇感到惋惜,如果舶来的相机能够留下彩色的相片,那该多好啊。
这样的景象,真的很像为这两个人保留下来。这也是他唯一能够做到的感谢。
锖兔笑着看向义勇,“还真是不可思议啊,义勇。”
没有理解锖兔的不可思议,但是不妨碍他感知到他的那份快乐,“嗯。”
看着眼前活生生的义勇,锖兔突然对义勇身上的羽织打起了主意。
该找个时间,拜托裁缝店,把义勇的羽织换成单一的枣红色才行。
背负一个人的生命,总要轻过两个人的。
他现在已经在这儿了,就不准备让他再继续这样了。
于是他把这件事记在了心里,准备回去之后找柱们最常去的裁缝店,做几件羽织给义勇。前田那个家伙,反正对于男性的鬼杀队队士的队服,照常来讲一直都是规规矩矩的。
想到前田正夫这个鬼杀队的裁缝,就会想到甘露寺蜜璃的队服,就会想起那个不怕死的仗着甘露寺蜜璃刚刚进队什么也不知道,把队服搞成了那个样子。
幸亏义勇没有被前田看到过散着头发笑着的样子。
就像是义勇会坚持一下令人无奈的事情一样,锖兔在一些事情上,同样的执着。
他们没有血缘的联系,但是他们之间,早就有了千丝万缕的羁绊。
他们是互相的。
无人能够说,麟泷锖兔和富冈义勇之间没有关系。
缠绕着他们的纽带,早就同他们的血液生命精神交融在了一起,无人能够斩断。
跨越生死、跨越空间、跨越时间。
驻足于时间之外,甚至停留在了英灵座之上,刻到了灵基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