锖兔僵了僵身子,“是吗应该吧”
义勇狐疑道,“怎么了”
锖兔把额头搭到了义勇肩膀上,语气沉重,“义勇,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情。”
“什么”
“我还没有见过麟泷师父”被义勇发现这件事,实在是太不男子汉了。
义勇“那么,回去的时候去见见”
“我不是这个意思”
真菰噗嗤一声笑出来,旁边的水呼门下的孩子们也都哈哈大笑着,活该一直以来自称男子汉的锖兔好不容易逃避一次居然被义勇逮到了
“锖兔在义勇面前的男子汉形象不保喽”
“哈哈哈哈,太惨了,太惨了,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麟泷师父,结果被义勇知道了。”
“呐呐,真菰师姐。”
“怎么了”
“义勇能不能把人给带回来啊锖兔总是这个样子很让人想打他啊。”
真菰的眼睛里带着花,她温柔声音里带着调侃,“那么能打赢锖兔吗锖兔可是很轻易的就把下弦五给斩杀了哦。”
刚刚问话的人顿时不说话了,他怂恿着其他人,“等到时候我们一起上不就行了”
真菰“说的义勇不会帮忙一样。”
“欸可是义勇看不见我们啊。”
真菰笑而不语。
锖兔在藤袭山的最终考核结束回来的时候,跟她说过,他有一个方法让藤袭山的大家可以出现在麟泷师父面前,让他看到。
但是在问明就连他自己都不清楚要耗费多少力量的时候,真菰虽然很心动还是拒绝了。锖兔需要斩鬼,鬼那么狡猾的家伙,谁知道会不会有什么诡计等着锖兔。
“如果你真的想让我们和麟泷师父见面的话,那就早点斩杀鬼舞辻无惨吧。这样的话,你费多少劲我可都不会客气的。”
如果能回来,恐怕真的可以这么做。
毕竟锖兔那家伙,有些地方可不会让步。
义勇歪着头,“那锖兔是什么意思”不就是想去见见麟泷师父但是又不敢见吗就跟他每次都是站在狭雾山山脚下,从来没有一次敢上山一样。
锖兔摆了摆手,“不,没什么意思。义勇如果想回狭雾山看看的话,那我们斩杀鬼之后就回去。”
“好。”
海原松崇坐在院子里,锖兔出门的时候看到他,没有穿着西装马甲,而是换回了更加轻便舒服的浴衣,看到锖兔之后,礼貌的打了声招呼。
“和歌山最近真的很多事呢,松崇先生是在这边工作吗”
“我在京都工作,收到了父亲的电报,所以有些担心他。”海原松崇是个孝子,他从小和父亲一起生活长大,后来在他的请求下攒钱让他去上学,现在有了一个体面的工作。
“锖兔是这边的人吗”
锖兔摇摇头,“我现在住在比较偏远的郊区。京都很繁华,总有人歆羡于那里的盛景而搬去那里。”
“也照样活的一般而已。”海原松崇抬头望着天,“真的有可能有鬼吗”
“松崇先生不是不相信鬼吗”
海原松崇顿了会儿,“我今天去拜访了一下父亲送了紫藤花的家庭,又去警署查了下失踪的人。但凡是佩戴了紫藤花的,确实是失踪的总体人数要少不少。”
锖兔点点头,“那确实很可疑啊。”
“所以真的和父亲说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