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缓诅咒的药物,希望能够效果再大一点。”
“人类就是这么脆弱。”奴良滑瓢磕着烟斗,“随便你。”
“谢了老头子。”
奴良鲤伴贴着锖兔耳朵,“这是我家老头子,一代目总大将,可不好惹。”
奴良滑瓢脑门蹦出一个井字,当他听不见
不过,能精神点还挺不错的。
“”锖兔有些无语,“鲤伴先生,我的房间在哪儿”
“毛倡妓,算了,我带你去吧。”奴良鲤伴带着他过去。
“您似乎图谋不轨。”
“这么明显吗”
“至少没有掩饰。”
锖兔盯着他,“没有必要,您要是想问什么可以直接问,如果能够回答的,我一定会回答您的。”和奴良陆生之间的缘分,现在居然回馈到了他的父亲身上。
要是那家伙知道,不得羡慕死。
奴良鲤伴“小鬼,你是不是对我有点好的过分了”
“并非,您也是占了别人的光。”
“谁的光”
“不能说。”
“为什么不能说”
“因为理由大概太过于无厘头了吧。”
“总不可能是产屋敷耀哉。”
“当然不是主公大人,主公大人和您居然认识这也是我所想不到的。”
“那到底是谁,老头子”“不是。”
“首无”
“毛倡妓”
“青坊主”
“黑坊主”
“鸦天狗”
“鸠”
“你就算是吧你现在奴良组的所有妖怪都念个遍,也全都不是。”
“是乙女吗”奴良鲤伴继续问道,只是这次的询问多了些小心翼翼。
“也不是。”
这件事情陆生也有跟他讲过,确实是足够遗憾,但是他并没有说道什么的权利。
“所以到底是谁”奴良鲤伴又问了一次。
“不能说。”锖兔走进客房门口,转过身来,“鲤伴先生要是没什么别的想问的了,我就先休息了。”
说完之后,门被关上了。
奴良鲤伴吃了闭门羹,跟纵容自家小孩一样,转过身向另一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