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尚书做了这种事,为保官位,自然只能予取予求。
如今被人威胁,也都是咎由自取。
“哦”大姨夫若有所思道“此事有违沅国律法,下官只能当从没听过,至于帮忙,恕下官无能为力。”
“我被革职查办是一定的,这事我没想着能脱罪,但如何定罪,以后肯定由他来决定。”刑部尚书紧张道“他如果不想我把事情捅出去,就必定对我重判,让我流放边疆,所以”
刑部尚书几乎已经用一种名为“乞求”的目光在看着大姨夫了,我也终于听明白了刑部尚书的意思。
为了以后不被重判,刑部尚书如今来寻求和大姨夫联手,想让大姨夫把被夺去的权再夺回来,以后判定时,大姨夫可以对他多有优待。
大姨夫仔细思索片刻,没说好也没说不好,亲和地问刑部尚书问刑部尚书道“大人说了这么久还是没说清楚,这人究竟是谁”
刑部尚书迫不得已,总算被逼着吐出了一个人名“许智。”
欸,等等。
许智,家里的夫人不是士族,娶了小妾
我难以置信地问“他是不是有个女儿叫许含烟”
刑部尚书摇头“这我不太清楚,下属的家事我不管。”
嗯,下属的小妾或许在刑部尚书看来不算家事。
我笑笑“您继续。”
刑部尚书刚准备继续说,大姨夫先开口打断他“大人,若果真如此,他利用家里的小妾跟您要求升迁的机会一事,您只要报给御史台,让御史台去查,就可以达到您的目的,何必来找下官”
刑部尚书苦着脸道“这就是问题所在,我没有证据,只凭一张嘴,御史台如何信我”
我和表哥对视一眼,从彼此眼中都看出深深的无奈,他没有证据,难道我们能有证据我们甚至都不是当事人。
大姨夫听完刑部尚书说的,却没急着拒绝说自己无能为力,反而耐心地问了一句“大人没有其他要说的了”
刑部尚书讷讷道“没了。”
大姨夫抱着手沉思了一会儿,然后对刑部尚书道“快到中午了,大人留下来吃饭吗”
刑部尚书看上去快急哭了“我现在哪有心思吃饭”
“我是怕大人等得着急,”大姨夫安抚刑部尚书道“您手头没有证据,说明此事需要从长计议,好好吃饭才能想办法,急,不能解决问题。”
刑部尚书叹了一口气“你说的没错,我此时着急,也不过在给你添乱,反倒打扰你的思绪,既然如此,我就还是先回去。”
刑部尚书起身准备告辞时,大姨夫再次提醒道“大人,此事切莫再对别人说,否则下官就真的帮不了大人。”
“我以后能过什么日子,可就全仰仗你了。”刑部尚书对大姨夫交付着重托,“我一定听你的,不再跟别人说。”
大姨夫满意地点点头。
刑部尚书离开以后,大姨夫把我和表哥叫到一起商量,并且告诉我“许智是有个女儿叫许含烟,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真是他女儿”我听得愈发迷糊,想起夏锦如跟我说的事,问大姨夫道“刑部有一次去茶楼抓人,不穿官服没有文书,这事您知道吗”
大姨夫摇了摇头“不知,不过查一查应该能查出来,怎么了”
我把那群人去茶楼抓人的事告诉了大姨夫,表哥听完以后总结道“也就是说,这群人如果是许智派的,那就是父亲要抓女儿,女儿在跟父亲作对”
大姨夫疑惑道“父女之间何至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