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武善归府,她忖着宠爱,鼓足勇气问出了口。
武善没有瞒她,把她生母杨氏的情况一一告知,还费心寻了不少杨姨娘的旧物给她聊以存个念想她手上现在戴着的,就是杨姨娘的一件小叶紫檀竹节手串。
可同周氏一样,武静也拿不准该不该让哥哥知道这事儿好在武静久在姐姐身边见识,怎么也学得了一二分,应付一个兴哥儿那还是不在话下的,便站起身道“怎么问起这个,可是有人说了什么了哥哥先坐,刚刚把祛寒汤架在炉子上了,如今把人都支走了,我得去看一眼,别烧干了。”说着脚步匆匆走了出去。
她急忙忙拿着这个去问武善,武善却手下忙着别的事儿,反过来问她想不想让武兴知道。
武静感念这份尊重,慎而又慎地想了想,才点头道“哥哥也该知事,不能再这么天真了,这也是为了他好。”
武善便随手喂了她一个热腾腾的点心,笑道“好,那你就去告诉他吧。”
好像武兴怎样都无所谓一样,这很奇怪,和府里的诸人都不一样,武静心里却隐隐有一些高兴,好像在姐姐心里博得了地位一样。
她先拐去茶房端了碗滚热的药汤,回去盯着武兴喝了,方又续前言。
她不能一上来就直言以告,那摆明了刚刚出去就是去问人了,因此她仍是道“哥哥怎么突然问这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