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张裕洲却又急急拍了两下把人拍醒,道“元元,我们说好了,我此生有你足矣,再容不下别人,你千万莫要给我纳妾,通房更是不必,又不是脑子里头只有那事儿,正妻有孕就抬通房,实在不是体面人家儿的行事”
武善是双身子的人,本就需要多多歇息,觉也多,何况是本就睡着了又被他给闹醒,困得五迷三道的,顺着他的话没头没脑地道“嗯,好,我一定不辜负你,不纳,妾和通房,什么都不纳。”
两个人整个打了个颠倒,但张裕洲却觉得,端看怎么理解了,反正他是觉着没什么说不通的,嘴角含着笑,终于满意地歇下了。
也是在这一晚,紫禁城、慈庆宫,此时已过子夜,却仍是灯火通明,人来人往乱糟糟。
焦选侍十月怀胎,何才人不足九个月,却是十分凑巧的,都在这一夜发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