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纳闷自己怎么突然文艺起来,把树枝形容成鬼影什么的
不太对,空气中有种若有若无的鱼腥味,又有点像鬼的味道。我觉得有些后背发凉,这里是离锻刀村说远不远的距离。
以防万一,我还是让小白花传个信到主公那边比较好,至于无一郎那边我也会等他休息好后传给他。
这样的日子过去了几天,锻刀村还是没有什么异常,我也觉得会不会是我多心了,但那个味道又似乎越来越近了,总之还不能放心。
如果真出现鬼,尤其是上弦的话就难办了。目前村子里只有炭治郎和他新朋友还有我和无一郎而已。虽说村外也有几名鬼杀队队员巡逻,总觉得他们不太顶。
因为锻刀村可以说是相当于鬼杀队的半个命门,无惨如果真的知道了锻刀村的位置,也不可能只让一些普通鬼过来。那么在下弦全军覆没的情况下,很可能会派上弦来。
顺便一提,无一郎夺来的那把刀因为年代太久,已经出现了些卷刃的地方,好在听他的刀匠说新的刀快锻好了。
我还借机又给无一郎灌了不少鸡汤。
就连刚刚无一郎还专门来告诉我他去找炭治郎问一些事情,如果是以前的话,可能就一声不响的说走就走。
我心情不错的走着每晚重复的路,发现不远处的村口旁立着一个半人多高的壶。
空气中若有若无的鱼的腥臭味变大了,散发味道的源头似乎就是这个壶。昨天还没有,今晚就莫名其妙的立一个臭了吧唧的壶在这,没有鬼我都不信。
直接划开手腕,准备恢复之前的身形,毕竟之前就吃了体型的亏。
反正现在四周无人
偏偏这个时候有人从村外回来了看他脸上带着的据说叫火男的面具,可以确定是村子里人。很明显那个男人也很好奇村口什么时候堆个壶在这,正准备去查看。
我来不及改变形态,只能先向男人那边跑去。
“大叔不要去看”我边跑边喊,那个男人也楞在壶的旁边没有再动,我松了口气。
“这么晚了你一个小孩子怎么在”男人说话间,异变突生。
本来离男人有一段距离的壶口像胶皮一样突然拉长,里面生着一口整齐的板牙,那架势好像要把人从头到脚吞下去。这种时候管他暴露不暴露身份,直接变回去飞起就是一脚。
然后我一条小腿没了。
看着因为吃了我的血肉而化为灰烬的壶,和跌坐在旁边的男人,我的心里越来越不安。
灰烬的味道和鬼化为的灰烬有些不一样,说明这个东西可能是本体鬼的血鬼术或一类的东西。来者很大可能是上弦,以我的能力纯属白给,一定要先通知村子里的所有队员才行。
“那个你的腿没事吧”那个男人一点点站起来,手伸向我却又缩了一下,最后还是把我扶起。
因为刚刚在半空中本应该先落地保持平衡的那条腿被吃了,导致我掉下来的时候滚了好几圈,丢人。
不过真的挺意外的,这人看见我这个样子居然没先跑,心里弥漫起一种奇怪的满足感。
“没关系,比起这个,你快传给村长人人村里人疏散,这个壶只是本体鬼的一个。”我长好骨头以后就没有让他继续搀扶:“可能是上弦的鬼进来了,事态一定会变得严重,还有不要让村民碰一些突然多出来的东西,尤其是壶。”
“好好的”他看着我绝对不是人类的愈合速度的腿,脸色变了又变,犹豫了一下后答应了我跑回去传信。
我呼了口气,虽然不知道鬼是不是真的是上弦,但有的时候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