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姐姐最爱我了,只要我的事儿,她一定想尽一切法子让我好的。”
“有姐姐真好”
“说的好像你就没哥哥一样,死鬼。”
“我现在突然有点慌,万一太后真要拼个鱼死网破呢”白玗玑突然想着,说道。
“你这时候又怂了”荣飞燕敲她脑壳,“太后娘家不少黑料都握在我们手里,她就算真敢,她娘家也不会让她撕破的。”
然而白玗玑和荣飞燕还是低估了太后的作妖程度。
“太后说,这位新雨姑娘一直心属小公爷,看她实在相思可怜,便还是送了过来。”
我可去她先人祖宗,全京城少女都还心属过我家元若呢,难道我齐家还得全收进来
“怎么处理”小瑶大咧咧地问。
“先扔偏院儿吧,我想想怎么不武力解决”白玗玑头疼地摆摆手。
晚上,齐衡终于下班回来了。
一开始还好,齐衡向来是温和极了的,跟他笑笑聊聊,也就差不多到了该休息的时候了。
“阿玗”齐衡期期艾艾地开口问。“怎么了”白玗玑一边给他解外衫一边问。
“今天有发生什么事没有”
白玗玑以为他说家里,想了想,“没什么事呀,是母亲怎么了吗”
“没事”不知是不是白玗玑的错觉,齐衡的语气有一种十分委屈的感觉。
过渡线我要开车,最近在学那种写作技巧hhh,踩,往下踩,冲鸭我可以写的很文艺的重点是表现感情中的一点小心结
齐衡在床上一向是温和极了的,但是今天有些,嗯,流氓
今天这一天真是跟流氓这个词过不去了,白玗玑咬着齐衡的肩膀忿忿地想。
当时她正在解齐衡的里衣,突然齐衡就不管不顾地吻上了她的唇,乍一看一副急色的样子,珺儿也是赶紧拉着小瑶就出去了。
然后,她们忘记吹灯了。
等到齐衡解她的衣服的时候,白玗玑这才得空说话,“元若,灯”
齐衡摇摇头,依旧是温温柔柔的语气,“别吹它了,就这样。”
扯开最后一根带子的时候白玗玑羞红了脸,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而齐衡偏偏在撩拨得她难受极了的时候停了下来,从上方向下看着她的脸,浅浅地去吻她的额头。
“夫人想要吗”暖黄中带了一点橘色的灯光打在齐衡的侧脸上,忽明忽暗中,白玗玑可以看见有细密的汗珠在齐衡额上,有一滴顺着他高挺的鼻梁滑了下来,堪堪停在鼻尖那一点儿,看得人心摇神晃。
你这不废话吗你问问全京城少女,这谁顶得住
当然白玗玑也就事后能这么骂骂,当前,还是
“嗯”呐如蚊蝇般的一声回应。
白玗玑只觉得那滴水珠折射出的光都是在诱惑她,她呜咽了一下,抬手环住了齐衡的脖子,咬上他的鼻尖,双腿也蛇一般地缠上了齐衡精瘦的腰。
恍惚间她听见一声低低的叹息。
随后是暴雨倾盆般的急迅。
白玗玑觉得自己就像雨夜被遗落在廊下的那盆花,雨打得她腰都快折了。
忽然,白玗玑像是终于承受不住一样呜咽出声。
“元若,你别我受不了。”
可齐衡好似充耳不闻。
一向被娇惯的身子怎么受得了稍微粗暴一点的对待,白玗玑拖着哭腔扭身去躲,可是腰间却被掐住动弹不得。
生理性的眼泪蓄满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