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魏诗夏过来打算对她冷嘲热讽,刚开始说那天的事时。
“我本来也有兄长的”白玗玑扯着手绢开始嘤嘤嘤,“为什么偏是白家,我们辜负了圣上的期望呜呜呜呜”
她成功把魏诗夏哭走了。
魏映夏跑去魏源魏清那里添油加醋地说了一番,大约是说四姐姐拿小公爷认妹妹的事去调侃六妹妹,说姊妹几个只六妹妹没哥哥,如今多个哥哥多好,结果把六妹妹整哭了。魏诗夏吃了个哑巴亏,总不能说她是去质问白玗玑是不是偷偷勾搭齐衡了吧于是魏诗夏就让她爹给骂了个狗血淋头。
据说后来又传出些不好的流言,说她白玗玑寄住在魏府丝毫不感恩外祖母体恤舅家,扰得全府上下围着她转,哄着她。
白玗玑
是你魏诗夏先来招惹我,然后你跟魏映夏窝里斗,结果
至于平宁郡主的那个“插曲”,京城之中开始纷纷猜测究竟是谁惹得郡主要拿兄妹来隔开魏家的女儿们。
怀疑最多的反正不是她白玗玑。
也许,她形象太深入人心了吧,大家都不相信齐衡会喜欢她这种伤春悲秋呆呆愣愣的。
呵,他偏就喜欢我,哼。
珺儿去采买的时候又遇到了不为,然而这回带来的消息却不大好。
齐衡跟郡主闹翻了,现在已经绝食两天了,而且是滴水不进的那种。
“傻子”白玗玑气得捶桌子,“呆子气死我了什么法子不好用他绝食拿身子来赌气平宁郡主什么性子会吃这一套”
“姑,姑娘”珺儿小心翼翼地开口。
“怎么了”白玗玑看着她,一旁小瑶怯生生地递了张帕子来。
白玗玑这才惊觉自己已经是满脸泪水。
“姑娘心疼小公爷了。”珺儿轻声说,但用的是陈述句。
白玗玑胡乱擦擦脸,“谁心疼那个大傻子了姑娘我最近哭多了哭顺了而已。”
“那姑娘有什么话带给小公爷吗”珺儿问,“不为哥儿过两天要采买些宣纸,珺儿可以传两句话。”
“你让他别绝食了,”白玗玑想了想又叹气,“算了,他也不一定不会听,你让不为劝着点他,不急于一时,我我又不是不喜欢他,总不会跟别人跑了吧”
“小瑶你别捂嘴了我看见你笑了。”
白玗玑隐隐约约总觉得自己还忘了些什么。
系统在珺儿要出门的时候轻轻地响了一下,白玗玑赶忙又拉住珺儿。
白玗玑真是想破了脑袋也不知道系统想表达什么,只好叮嘱道,“路上小心,万分小心。”
“等等。”白玗玑说不出这种心慌,干脆又补充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你这次把口信送过去之后跟不为说,暂时就先不要联系了。年后齐衡总归还是要回来上一段时间课的,还有什么事到时候再说,我不躲着他就是。”
珺儿应下了。
后来也不知齐衡跟平宁郡主怎么达成共识的,总之齐衡没再绝食了,新年也随着大雪平平淡淡地来了。
刚一开春,吴大娘子便急不可耐地又办起了马球会,马球场围了一圈厚厚的毡毯,密不透风,在场子里又点了炉子,一点儿也没有春寒料峭的意思。
这也是她和齐衡自上回的事后第一次见面。
齐衡和她中间隔了一道细编的竹帘,两个人都静静地看着马场。
齐衡先开口了,以一种不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