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伍谭文涛的试探,魏亭恰如其分回了,都是聪明人,话说三分就明白。
谭文涛没有太过在意,在他看来谈生意且要慢慢来,一次不成没什么,他相信只要有足够的利益与好处,世上没有百分百绝对的事,目下最重要的是和魏亭保持良好的关系。
魏亭这次来主要是来得反馈,知道安全套没有问题就放心了。
剩下的数量,魏亭告诉谭文涛稍后会一批批送来。
谈话结束,谭文涛叫来丫鬟呈上早准备好的银子,如数奉上。
魏亭自然收下。
今日谭文涛已是备下宴席,邀请了不少人,设宴款待魏亭。
魏亭并非不善应酬之人,更知以后要拓展实则少不了要在外应酬打交道,故而并不拒绝。
宴会之上歌舞弹唱,好不热闹。
众人自是少不了饮酒,你来我往推杯换盏,魏亭免不得又喝了不少。
精神虽未恍惚,多少有些酒气上头,眼神中泛着迷离的冷光。
声色欢场,耳边是琵琶乐声,伴着女郎娇软吟哦的浓语小调。
魏亭对着莺歌燕舞不假辞色,连个眼神都欠奉。
谭文涛大致摸清他性情,故而没让人去伺候,他自己亦不大感兴趣,倒是多跟魏亭说话,其实有几处桌倒有人身旁依着女郎伺候,倒酒布菜,调笑戏耍声不断。
下席后谭文涛见魏亭神色有些散漫,派了马车送魏亭回去,魏亭没拒绝。
上车了,谭文涛的下人直把魏亭送到魏家大门口。
这段时间魏亭时常晚归,他便不让丫鬟下人等着,一个不喜欢身边随时围着人,二个是觉得没必要。
下人不敢不听吩咐,主子说如何只能如何。
但今日魏亭一进院子,发现院内亮堂,门廊走廊上灯笼都点着。
还多了两个丫头。
他喝了酒本就有些疲乏,精神散散不集中,这会儿扫了一眼院子,后冷冷淡淡开口“怎么了”
朱笔和徽墨都在,规规矩矩行了个礼请安,才开口“三爷原谅,是奶奶说有事想跟您说,叫我们来请,三爷去看看奶奶吧。”
魏亭眼皮挑了下,没什么表情。
他觉得楚令意是个麻烦,从开始就有一点这样的认知,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眼下这样的感觉更重了些。
楚令意是个麻烦,还是短时间内推不开的那种。
就这几秒的沉寂功夫,对面俩丫头不约而同心慌了下,实在是魏亭此时的表现冷淡,往日身上最常见的温和之色仿佛是错觉,似从不曾存在过一般。
正当她们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
魏亭却转身一甩宽大的袍袖,大步往前走,低沉的声音传过来,“那便走吧。”
朱笔徽墨俩丫头赶紧跟上。
魏亭大步飞快,穿过院子直,不似以前一样还等人通报,直直进去,两侧丫鬟连忙欠身行礼,却人已经进去了。
屋内,楚令意靠在软榻上,手上拿着那个日常捏着把玩的九连环。
魏亭见了人,现在大约三米远的位置,略略看过,问“听说三姑娘有事找我”
楚令意手上叮当碰的九连环碰撞的清脆声她因她突然停滞而静止。
约摸片刻,楚令意将九连环慢悠悠放在了旁边小茶桌几之上。
慢慢起身,落地踩鞋,趿上。
她真的非常漂亮,有着过分超出寻常人的容貌,让人看着就能生出两分喜欢。
穿着精致昂贵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