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懒得演的时候,演技真的很差。而你想演的时候,也懒得费功夫,只是借用环境和时机的优势,让我们自己中套。”
他仍旧维持着之前豁达的样子,用手指玩弄着我的头发,将几撮头发绕在手指上,轻轻拉扯着。
“你可真是个狡猾的男人。”
这话不该是我的台词吗
你控诉多遍的人又不是我。
我多无辜啊我只是被牵扯进你们这些迷之势力中的,我连我自己做了什么都不知道我所知道的自己做得那些事,还都是从你嘴里添油加醋说出来的。
而且没有证据,只有暧昧不明的情感。
我怎么轻易就成了“狡猾”的人了呢
综上所述,你才是那个乘虚而入的狡猾之人。
啊,算了,平田说得不错,他还算了解我。
权衡利弊下,我喜欢用最平淡的方法来解决问题。能让一切维持在好像什么都没改变的情况下,就是我最喜欢的场景。
老在自己的内心念白中说些符合青少年人自白的话好像也不太好吧搞得我自己跟精神分裂一样。
“我记得你说过,你羡慕我可以自己一个人上,现在又为什么要把事情明晃晃得摊开来说呢”
“正是因为我羡慕你,但我知道我不管如何都无法成为你这样的人。我想和你站在一个阵营,我想帮助你。我知道你虽然面上没有表现,但对自己,终归是好奇的吧密鲁菲奥雷的胆子可比彭格列大多了。”
经他这么一说,我都快无法判定他的立场了。
以他对我的了解,明知道这么说以后我对密鲁菲奥雷的兴趣绝对会降低至0的吧
“我记得你还说过,不管变成什么样你都可以的吗”
我也不甘示弱地用双手回捧他的脸,用不输于他的宽容与大度看向他。
“你不喜欢只有我们两个的校园时光吗我的秘密只有你知道。黑子也好,火神也好,社团里的前辈们也好,他们都被我蒙在鼓里耍得团团转。这些都是你自己说的。”
平田的嘴唇嗫嚅了一下,半个午休不用的时间里,就在与我的对战中败下阵来。
如果你是想让我这么说的话,那我便顺势而为。
毕竟,我最近体会到了避世主义者的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