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君辞听着靖边侯的言辞,也忙行礼道“陛下,臣信靖边侯,他绝不会通敌叛国。”
萧渊也紧随其后“还请陛下三思,靖边侯奋勇杀敌,是臣等亲眼所见,绝无作假。”
顾君辞又道“陛下,义父方才说的没错,丞相所抓获的那位送信士兵,死的过于蹊跷了,被抓的时候不自尽,反而要等一夜,在见到陛下后才自尽,显然这是有人授意而为,臣请陛下切莫冤枉了忠臣良将”
“够了,”皇帝隐忍着怒意阖眸出声制止,他握拳起身,走到了靖边侯的身侧凝视着他,“许卿告诉朕,朕能信得过你么”
靖边侯抱拳“臣,没做这样的事。”
皇帝又回头瞧了一眼谢丞相,唇边勾勒起嘲讽的笑意“谢丞相不提朕倒是忘了,许卿的夫人出自涿州严氏,朕听闻当年小皇叔前去缉拿严氏家眷时,他们还有人咒骂先帝,许卿啊,你实在不应该娶这样的人呐。”
皇帝这番话所指明确,听得靖边侯当即就白了脸色
“陛下,此事与拙荆无关。”
皇帝负手望着正堂上的那方匾额“那许卿倒是说说,朕巡视边境,途径函阳关一事的消息,又是谁泄露出去的呢难道,是那戎狄的人自己知道的”
莫名,顾君辞只觉得心口泛凉。
皇帝这样轻而易举的就相信了谢丞相的那番话,甚至还未多加查证,就将通敌这样大的罪名扣到了靖边侯的头上,实在令人难以忍受。
靖边侯抱拳,紧咬着后槽牙,坚决道“臣没做过,臣的夫人也没做过,还请陛下明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