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冲了进去。
疯疯癫癫的陈婕妤发髻散乱,珠钗也掉落在了地上,她眼中含泪,原本该是梨花带雨楚楚可怜招人疼的模样,可看在萧伯绪的眼里却是十分扎眼。
陈婕妤见到萧伯绪到来,连忙跪伏在他面前抱住了他的大腿哭诉道
“陛下,陛下,你让他们不要叫了,不要叫了,妾身也是身不由己啊,是太子,是太子勾引的妾身,是他说太子妃对他不冷不热伤透他的心,所以他才勾引妾身,都是他,是他让妾身在皇后娘娘汤药中动手脚的,都是他指使的,陛下,陛下您让他们不要叫了,不要叫了”
陈婕妤哭的悲恸,哭的歇斯底里,可萧伯绪却毫无怜惜之心,只因为他的心智一早就被陈婕妤的那些话所激怒蒙蔽。
他死死地拽着陈婕妤的衣领将她拖了起来“你说什么”
陈婕妤抽噎着“都是太子,是太子是太子勾引妾身,是他害死了皇后娘娘,也是他,也是他让妾身污蔑庆王对妾身不轨,庆王庆王他知道实情,只是骂了妾身,他并没有动手动脚,都是都是太子。”
萧伯绪奋力将她丢开,怒道“来人传太子进宫”
而守在殿外的顾君辞与其他内侍皆是面面相觑,尤其是萧伯绪的贴身内侍,瞧了顾君辞一眼,得了萧伯绪的吩咐后,便立即转身离开皇宫,慌慌张张的朝着东宫而去。
萧伯绪从殿内出来,满脸通红“将这贱妇好好的看管着,谁都不许见。”
他抬眸瞧了顾君辞一眼,拂袖便朝着文德殿而去。
顾君辞暗暗的倾吐出胸中的浊气,然后拂袖转身,跟在了萧伯绪的身后前去文德殿,不过刚路过御花园,这萧伯绪便停下了脚步,回头瞧着顾君辞半晌,随后才道
“顾卿,你且出宫去吧,传朕口谕,明日一早,让萧渊来见朕,你就不必来了。”
顾君辞朝着他揖礼深拜,随后目送着萧伯绪离开后,心里的大石头这才落了地,这才加快了自己出宫的脚步,直奔着庆王府而去。